“有。”华乐棠指了指靠近端的一个小瓶。

“这是什么？”程晋松有些好奇地指着那些小瓶问。

“啊对了！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店老板一拍脑门：“几位稍等！我这就去调监控录像！”

“我们想跟你了解些情况。”方礼源说：“听说你这儿经常有大学生过来？”

“那有没有医学院的学生来这儿？”

“这个……”小老板有为难：“我不知他们的名字啊……”

“小老板贵姓啊？”

“嗯，是。我们是一个主题俱乐，主要面向的就是大学生。”

台边，这里也是欧式风格，最显的是吧台后面的那面墙——墙上挂着一个个的小玻璃瓶，每个瓶大概都是小手指大小，里面都装着红的。

“哦，这是我们的bloodwall——每个成员来的时候都会挤一儿自己的血装瓶里，然后放到这儿，也算是我们的一个会仪式吧。”店老板解释。说完，他转回看向沈严：“警官，不知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

“哦，我姓华，叫华乐棠。”

“化名？”方礼源不解：“为什么不用真名？”

“嗯，我们想知哪些医学院的学生经常来你们这里。”沈严开。

“这个，警官……血鬼毕竟是西方的传说，用英文名字会比较有觉，所有的血鬼俱乐都是这样的……我们这儿平时都是用英文名相互称呼，登记也是登记的英文名，所以我真不知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第二排啊，这得算是长老级

“乐棠？……”

“当年被大学同学拉着看过，知儿常识。”程晋松笑笑，指着墙上的小瓶问：“这低排列也是有讲究的？”

“也不算吧。”华乐棠笑笑说：“我从初中就去国外念书了，所以对血鬼的传说听得比较多，上大学的时候有同学就组织过类似的俱乐。刚回国那会儿自己没什么事儿，就想着玩玩，没想到国内也有这么多喜血鬼的同好，误打误撞地就搞起来了。”

“那这里有你的血么？”

监控录像是存在服务系统中的，想查看之前的需要系统导。于是，在等待导的这段时间中，程晋松开始饶有兴致地与华乐棠聊起天来。

“哦，华乐棠，好名字……中国搞血鬼俱乐的不多啊，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的？”

“不知名字，应该能知长相吧？”沈严突然开，他指指天板角落中的监视：“你们这里应该有监控录像吧？”

“你这就叫光独到。”程晋松说：“而且我看你得专业的，你刚才那个bloodwall，是模仿初拥吧？”

那老板一听，顿时笑得有尴尬：“登记是登记，可是我们登记的都是英文化名……”

“对，快乐的乐，棠棣之的棠。”华乐棠便比划边解释。

听到这个问题，那老板怔了一下：“这个……也有一些，不少医学院的学生对血鬼很兴趣……”他打量了一下几人的表情，有些试探地问：“几位是要找什么人么？……”

“不知？”方礼源指着那面挂满小瓶的墙问：“你们这里不是有会员么？登记会员时不会登记名字？”

“是！想不到警官您也了解这些！”

“嗯，是照被初拥的先后顺序排列的，这表示你在这里份的低。”华乐棠笑笑：“血族是很讲究份尊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