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罩、手，穿上鞋，工作状态的程晋松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嬉笑，他以一很专业的吻开始对沈皓行现场指导：“在行犯罪现场调查时，首先要的就是对现场拍照。现场拍照是对案件现场最准确的记录，也是日后调查的重要依据。我们既要把案件现场的原始状态全面地拍下来，又要把与案件有关的之间的关系、位置拍摄下来。一般拍照的规律是从远到近、由近到中心。”

“鲁米诺反应！”沈皓立刻反应过来。

“为什么？”程晋松不置可否地问。

刘立东40来岁，这人长得五大三，说起话来也不拘小节：“买这房我他妈的算是倒了八辈的大霉了！警察同志，我是个开货车的，辛辛

“这间房没装修，到都是灰，应该是长期没人来了。卫生间到都很燥，这地上的印很有可能是凶手倒或者搬尸的时候来的。”

“不错。”程晋松，一旁的李嘉宇对沈皓一个欣赏的微笑。

“那我们怎么判定是杀人前的还是杀人后的？”程晋松一步追问。

“儿，”秦凯拎着小本走了过来：“屋主名叫刘立东，家住在城西长江街6号。这个房他买了好几年了，但是一直没有住。据说开发商有些手续没办全就跑了，得这楼设施不全，本没法住。很多人家就脆把房租给了附近的小商小贩当库房。刘立东本来也是想过来收拾收拾房好租的，结果一到这就发现门锁被人撬开了，再一来就发现死人了。”

“拍完了尸，就该拍屋内的其他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细节了。正好这个现场没有太多的东西，那么你来观察一下，这里还有哪些东西可能与案件有关？”

另一边，重案组几人也已分忙开。沈严让江厉和程海洋分别去外面打听情况，自己则和方礼源来到屋主的边。

程晋松看着沈皓的取景，了，继续讲解：“拍完了全景，接下去就该拍的了。在拍的时候，一般的原则是先拍固定的，再拍移动的；先拍地面的，再拍较的；先拍容易破坏和容易消失的，再拍不容易破坏和消失的；先拍容易的，再拍困难的。”

说完，秦凯一回：“刘先生，你把发现尸的经过再和我们队长说一遍。”

他看向沈皓：“你怎么样？能受得了么？”

“那好。”程晋松笑了笑，将一数码相机到他的手中：“你来负责拍照。”

沈皓的脸明显不太好，但他却倔地了：“能。”

沈皓拿着相机，对死者的、面、以及握着书的手都分别行了局特写。

沈皓端着相机四周环视——整个卫生间非常简单，除了浴缸之外，就只剩一个手盆了。手盆很燥，里面有一滩呕吐的痕迹。他又将视线投向地面，在地面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几个浅浅的印。沈皓蹲在那里仔细辨认了一阵，然后站起来：“手盆中的呕吐应该与凶案无关。那东西还是的，我猜是屋主发现尸后吐的。不过地面的这几个印，应该与案件有关。”

沈皓，举起数码相机，照程晋松说的，先拍了几张案发现场的全景，然后又对浴缸拍了几张近景。

“这……”沈皓一时语结。他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却见一旁的李嘉宇举起手中的试剂瓶，冲自己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