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沈严你怎么了？！”程晋松跑过去，在碰到沈严肤的时候大惊失：“你发烧了？！沈严！沈严你醒醒！……”

“抓贼也不能这么玩命。要不是我去你们办公室瞧你一，你烧这一晚上，可能直接转成急肺炎你知不知？你怎么就这么不惜自己呢？！”程晋松一脸的不满。

“不，这事儿不怪他，都是我的错。”沈严轻声地说：“是我对不起他……”

一刻钟后。

沈严再次有比较清醒的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中了。程晋松就坐在他的床边，见他睁开，程晋松忙起凑到他边，轻声问：“醒了？”

程晋松看着重案组办公室的灯光，嘴角微笑——这哥俩，要聊天可以回家去聊啊，这么晚还不走。一对工作狂。

“这小怎么能这么说话！”程晋松气得站起来。

“不用了？”程晋松皱眉：“为什么？沈皓跟你说什么了？”

“我父亲去世得早，”沈严以这样一句话开。“我和小皓基本都是我妈一个人带大的。我警校毕业后就了刑警，那时候自己很拼，没两年就升了职。七年前，一次缉毒行动之前，我的一个线人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可能被那帮毒贩发现了，我让他暂时找个地方避一避。可这之后，他突然就没了消息。我怕他事，就立刻去找他。可就在这时候小皓打来电话，说我妈觉心不舒服，他

来咣当一声，也不知他是撞到了什么。沈皓微微一顿，却没有转，而是大步快速离开。

沈严笑容一僵，继而转为落寞。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然后也不待里面回答便笑着推开：“行了，这都几了，要聊可以……”

“送完文件后。”

“抓一个嫌疑犯，不小心着凉了。”沈严咳了两声，解释说。这两天气温骤降，沈严带人在雨中站了好几个小时，后来又到里去抓犯人，怎么可能不着凉？刚才在办公室里他就觉得一阵阵的发冷。本来他想在办公室小眯一会儿，谁知就这么烧了起来。

程晋松帮沈严调了床，让他可以靠着坐起，然后皱着眉数落他：“你知吗，你刚才烧到39度多！我去你办公室的时候见你窝在一个椅上，人都烧迷糊了。你什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

程晋松气得在病房里来回踱了几圈，终究无撒气地又走了回来：“沈严，你别怪我八卦，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俩到底了什么事？”

沈严笑着听着他的批评，也不声，只是时不时还会轻咳两声。

“嗯。”沈严应了一声，想要起。

“他先走了……”的失落。

“他说，他和我只是工作关系，他还让我有分寸，不要将我们两人的关系到说……”沈严扯扯嘴角，笑得无比苦涩。

沈严转过，只见自己的左手上果然还在打着滴。

沈严苦笑了一下，开始讲起自己和沈皓的往事。

然而，屋内没有他预料中的其乐的画面，只见沈严缩在大办公室的一个椅中，他脸泛酡红，双目微闭，还有些微微的发抖。

“你们没多聊两句？”

程晋松连忙住他：“你别动，还输着呢。”

沈严无力地摇摇，他苦笑一下，对程晋松说：“晋松，我知你想帮我，谢谢，不用了。”

程晋松数落完了，最后问：“沈皓呢？”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