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沈皓？你怎么过来了？”肩突然被拍了一下，沈皓吓了一，回一看，竟是秦凯和蒋睿恒。

重案组的人似乎已经开始忙起来了，沈皓透过窗打量，只见那群人正凑在一起看着沈严手中的文件，时不时还会讨论着什么。沈严认真地听着其他人的对话，即使开也很简短。这时的他衣衫整洁，面容严肃，昨天的憔悴虚弱已全然不见踪影。沈皓大为讶异：他这么快就回来上班了？他的病好了么？……

沈皓怔怔地听着程晋松的训斥，一时竟没有还。

沈皓愣住。他想起来，昨天晚上沈严的脸的确不太好。原来他当时竟是在发烧？……

沈皓一怔，继而反应过来，他有些不悦地皱起眉：“我就是照你的要求，把文件给沈队送过去，告诉他我们有了些新的发现。”

秦凯看着沈皓发呆的样，忍不住笑了来：“你怎么站这儿了？有事儿去啊。”

“少跟我打虎！”程晋松猛地一拍桌：“你知我问的是什么！”

退程晋松的办公室，沈皓脑中还是一片混，脑中反反复复现的全是沈严昨夜的憔悴模样。他发烧了，还烧得那么严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不对，其实自己是有觉的，他说话的时候嗓哑得那么厉害，还咳嗽过好几次，只是自己故意选择了视而不见。如果他真的就在办公室里烧一晚上的话……

“你昨天晚上跟你哥说什么了？”程晋松开，脸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随和。

恍惚地抬，沈皓一愣——自己竟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重案组的门。

沈皓突然打了个冷颤。

，又或许是夜消解了假装的，沈严终于无声地哭了来。

“你哥昨天河抓犯人，着凉发烧到39度2，我看到的时候他已经烧得意识不清了。他那个样你竟还能扔下他不，你就这样对你的亲哥哥吗？！”

那边，程晋松气愤的训斥继续传耳朵。“……你哥把你们当年的事情告诉我了，他当初没有回家也是为了救人！他是个警察你懂不懂！当年你小不懂事，现在你这么大人了还想不明白啊？！你以为你妈死了他就不伤心吗？！那是你一个人的妈啊？！你说他不救你妈，你呢？！我看你还不如他！……”

“收到了，儿一大早就打电话告诉我们了，我这不把

Chapter13确定关联

第二天早上，程晋松一走办公室，就板着脸把沈皓叫了他的办公室。

“什么？”沈皓一愣：“他发烧了？”

“哦，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昨天的报告你们收到了没。”沈皓反应过来，遮掩。

程晋松训了一阵，见沈皓的表情有些改变，气也慢慢消了一些，他长叹了一气，最后开：“沈皓，中国有句老话叫‘养而亲不待’，你应该知是什么意思。现在你爸妈都不在了，沈严是你唯一的亲人，你难就打算一辈都不理他，等到哪天他真的离开了才开心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私事？就因为他耽误了你妈治病，所以你也打算让他偿命是吗？！你哥发烧烧成那个样，你都不能把他送去医院么？他烧烧死了你就开心了是吗？！”

沈皓的脾气也上来了：“组长，如果我在工作上了什么问题，你批评我我完全接受；可是我和沈严之间的事是我们的私事，”沈皓语气地调：“它跟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