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逃来的，”沈严开解释：“你们看过监控录像就能明白了。”

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凶手抚摸女人脸庞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女人的下，似乎是在仔细地查看女人的脸。然后，他突然猛地站起了，然后发疯般地冲着旁边的墙拳打脚踢。

“这是女伤者被撞伤的过程。你们注意到被害人的神状态了吧？”

“她是怎么逃来的？”照凶手以往的行凶方式，被害人一旦被迷很快就会被杀，很难有逃生机会。

沈皓吃惊地睁大了睛，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个凶手行凶的过程。

程晋松抬起来，看向蒋睿恒和沈严：“你们确定这就是那个画家杀手？”

蒋睿恒：“应该可以。女伤者是今天凌晨被送到医院的。当时警方只是认为这是一起单纯的车祸逃逸，可看到监控录像才发现，女伤者似乎在事前就已经意识不清了。再查就发现了刚才你们看到的那段。我在给女伤者验伤时发现她也过氯仿，而且衣服上还沾上了些松节油（在油画的调制中，起稀释颜料的作用），我一见不对，立刻就把你们叫过来了。”

两人一起向里走，沈皓边走边问：“又有受害者了？”

“女伤者上的东西不多，只

凶手对着墙发了好一阵，终是停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巾，而后冷漠地离开，再也没看那女人一。

蒋睿恒指指病房内带着呼罩的女病人：“那儿，还在昏迷中。”

沈严关掉了视频。

另外两人显然没注意到这细节，程晋松问蒋睿恒：“怎么样？人在哪里？”

四人走到医院监控室，沈严借了一台电脑，把一个移动盘连了上去。他一边作一边说：“这是110那边接到报警后，从通监控录像中查到的画面。”

程晋松和沈皓一起看向屏幕。

时间变成了昨晚的820分。镜中还是那个女人，她正沿着一条安静的小路走着。不一会儿，一个黑的影跟在了她的后。那人从上掏一个块白的巾，然后突然加速快步追上，一把将巾蒙上了那女人的鼻。那女人起初拼命挣扎，但后来应该是迷药发挥了作用，终是无力倒。

“嗯，不过这次人没死。”程晋松边走边说：“到了就知了。”

看着凶手这奇怪的反应，程晋松皱起了眉。

程晋松和沈皓都。

“怎么了？”沈皓注意到了两人的表情，开问。程晋松也转过来。

时间显示的是昨晚11多，在一个十字路，一个女人摇摇晃晃地现在屏幕的左端。女人脚步踉跄，一看就是神智不太清醒的样。她晃到路中间时被迎面而来的一辆吉普车猛地撞飞。令人气愤的是，那司机竟然没有下车看看伤者，反是直接加速扬长而去。

“就是这里，注意看。”沈严突然开提醒。

“然后，这是再之前3小时，附近的录像。”沈严说着，又调另一段视频。

看女人昏倒，凶手终于松开了手。他蹲下去拨开女人的发，用手摸了摸女人的脸。从颜上可以分辨，那人带着手。

听到这话，蒋睿恒和沈严对视了一。

两人找到蒋睿恒所说的病房，推门去，沈严已经先到了，他正在和蒋睿恒研究着什么。听到脚步声，那两人同时抬，沈严看到沈皓就是一愣，而沈皓也意外地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