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逮了几个地痞，他们正好是在那一片儿混的，我就帮你问了几句，他们说那片儿有几个小混混总半夜砸车偷东西，我已经让把那几个家伙的姓名长相写来了，你去查查看，说不定有收获！”

“没关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说。”

他是我弟弟的上司，平时很照顾我弟弟，我们关系不错。菜快凉了，赶快吃吧。”

车驶走，姜建东看着远去的车，笑容渐渐浮上苦涩——沈严，想不到有一天，你会对我如此礼貌而疏离。

“你再跟我说一遍。”

午餐的后半段，两人已基本相对无言。吃过饭后，沈严打车回警局，姜建东帮他拦下租车，帮他打开车门，看着他上车，又帮他关上车门。

“就是我去搜查的时候，在他客厅沙发下面发现的，怎么了？”

“别了，你在他们手下工作，我怕你难。我们自己能查。”

“沈严，刑侦队重案。”

“你也不差，977。”

“鹏程那边，我们可能还会过来。”

“我今天又去了那个小区，正好碰到了业的清扫工。他跟我说，李光北情妇曾经雇他去给她家过全面的清洁——就在我们去的前一天。”

“哈哈原来是你！嘿谢谢你们哈，你们抓了大军之后，我们也到了好几个家伙的罪证，端了好几个团伙。说起来真得谢谢你了！”……

“这是？……”

沈严低吃饭，姜建东看着沈严，笑容中带上了一丝苦涩。

“你回去吧。”沈严说。

“嗯？怎么了？”

“沈严？你就是那个去大军手下卧底的沈严？”

“嗯。”

“得了，你们俩少在这儿互相帽了，我可告诉你们俩，你俩这回到一组了，以后重案组的破案率一定要比现在还！”

沈严，你知么，你真的很不会说谎……

“真的？谢了！”……

啪！一张纸扔在桌面上。

“你能把发现的过程再跟我说一遍么？”

“沈严，你中午怎么又没去吃饭？跟你说了多少次，你胃不好就更要好好吃饭。喏，今天堂了红烧，我给你打了一份回来。快吃吧。”

“是啊，怎么了？”

“978环，好枪法。”

“嘿嘿，就问问。”

“我们去李光北情妇家搜查那天，刚的那串钥匙，是你发现的是么？”

姜建东笑笑：“你这么说，就是跟我见外了。”

“沈队，以后我可就跟着你混了！”

“沈严，你不是说你们刑侦队人手不够么，今天调个副队长给你。”

“建东？！”

“不，一码归一码。”沈严态度却很认真。“我走了，拜拜。”

“建东……”

“嗯。”姜建东。

“园路的那个私家车主被杀案，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姜队你不是在查岗吧？”

“呵呵，扫黑组的破案手来我们队，是我们赚到了。”

另一边的车中，沈严看着一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姜建东，苦涩地转回了。不久以前，自己曾经对这个人那样欣赏，甚至心动，可如今……

“认识一下吧，我叫姜建东，扫黑组的。”

“那又怎么了？摆明是李光北怕现场

“沈队，警员姜建东向你报到，以后请沈队多多指教。”

“是！”……

“嗯？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案都已经送审了，你别太担心了。”

“还在查，案发时间在半夜，没有目击证人，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