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在一旁——果然是自己弟弟，就是与自己心灵相通。

“蜂，解酒的。”沈皓说。

沈严的一僵——而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沈皓的睛。

看着沈皓那颇有些吃力的模样，程晋松担忧地开：“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

“什么？！”沈严可真是被吓到了，一下直起了，双目睁得大大的。“小皓……你……你……”

沈皓显然并不相信沈严的说法，他打量着沈严的脸，片刻后，试探着开：“晋哥知了，是么？”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晋哥告诉我的。”

“谢谢。”沈严还真是有些渴了，接过杯一气喝了个净。而等他放下杯，才反应过来不对。

看着沈严这幅模样，程晋松自然不可能松手，可就在这时，一旁的沈皓却伸过手来：“晋哥，我来吧。”

又一辆租车到来，沈严在沈皓的搀扶下坐车中，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长了一气——很好，自己没有在那个人面前失态……

程晋松转过，只见沈皓在他边，礼貌地微笑着。程晋松一怔，沈皓却没再说什么，伸手将沈严搂了过去。

“嗯？”沈严心中一惊，立刻换上了若无其事的笑容：“我俩没怎么啊。”

沈严坐起了——昨晚实在有些喝多了，上了车之后的一切，沈严都已没了印象，也不知沈皓是怎么把自己回到家的。沈严脑袋，还好，疼得不是很厉害。

沈严摆了摆手，刚想拒绝，那边沈皓倒先开了：“不用了晋哥，我能行。”

“小时候就有觉。以前你上中那会儿，我就没见你喜过哪个女生。你上警校的时候，咱家隔李叔家的女儿经常找借找你说话，可你总是躲着她走，反而却经常跟你们警校的同学去打球吃饭……当时我还不太懂，只是觉得你好像对女生不太上心。直到后来有

沈严如此烈的反应印证了沈皓心中的猜想。“亲兄弟，你就不用瞒我了。你喜晋哥，难我还看不来么？”

“小心！”旁边的程晋松一把扶住了他。

大概是听到了屋里的声音，沈皓推门走了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杯，对沈严说：“要喝么？”

那是沈严睡过去之前，脑中的最后一个念。

“这……”沈严迟疑地抬——好像有甜味儿？……

沈严几乎组织不完整的语言。自己的弟弟不但察觉了自己的向，而且还发现了自己暗恋的对象，双重的震惊令他的大脑几乎短路。不过沈皓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哥哥，似乎在给他时间消化。

沈严笑着推人：“我没事儿。”

“走了哥，我们回家。”沈皓一边搀扶住沈严，一边对他说。

然而，程晋松却还不放心，还在那里不断地劝着。酒醉中的沈严只觉一阵不耐，拉着沈皓就要往家走。一见这样，程晋松才终于放弃。

沈严大惊：“他知什么？小皓你在说什么？”

过了许久，沈严终于恢复了平静。他轻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哥，”沈皓走过来，坐到沈严的床边：“你和晋哥怎么了？”

沈严迷糊地了。

一，沈严只觉一阵阵的。在持着送走其他人后，沈严终于有些持不住，一个不稳便向一旁栽去。

当沈严再次睁开睛的时候，窗外早已艳照。看了看手机，居然已经是中午十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