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试探，几番周折，秦晋之和，世人景仰……仙凡连理传佳话，世代悠扬唱馨声。”

从未见他这样，宇文夏略略停顿了一下，才柔声：“所谓喜也是由心而来，只要心

郭盛：“……”不是说让我来看妹妹的吗？

宇文夏笑：“大概是我唱得太悲了，这明明是个喜结局的。”

宇文夏的表情在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顿了一下，抿嘴：“小生现在给人写写字度日，打算参加今年的科举，要是能榜上有名也许家妹就不用跟着我吃苦了。”

声音也是婉转动听，调比那人熟练多了，味十足，却总有不散的哀伤。明明是连理佳话，却让他唱成了永世离别的怅然。

郭盛不敢再盯着他看了，转抬手遮住睛，仿若回到了年少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把那人的话当捉。

阻隔在中间的却是。

“能一逞抱负，等再久又何妨？”宇文夏旷然一笑，郭盛这才扯开话题，“除了读书写字，你没别的好吗？”

后来那人离开之前，来他府门前想见他，却因为他在发脾气而被拒。那时明看见他的影有多寂寥，从没见他那样黯然失措过。

再想起他那时的神表情，那么神采飞扬，绝世无双，而然他却丝毫没有在乎，只当那是理所当然。

这时宇文夏已经拉他在室内坐坐，给他倒了一杯茶，郭盛接过，温度刚刚好，可见这人的贴，不过这茶的品质也太……

郭盛愣了一愣，才发现见了这个人自己竟然总是发呆，总是会想起那人。不由地一饮尽茶杯里的茶以掩饰尴尬，“少爷我也喜听戏，你唱来听听，也许我看过那一段。”

“宇文夏……”

他这才重新打量了一下家里有些寒酸的布置，皱了皱眉，“你是什么的？”

宇文夏向前了一步拉住宇文紫枝的手，柔声：“枝妹，落有意无情，何必为他神伤呢？看你近日都瘦了一圈。”

郭盛见她这才一照面就要走，正要伸手去安，却被宇文夏拦下，声音依旧温和，“这时候还是让她独自静静吧。”

最可怕的是，待他发觉，那人已不在了。

那人，是天下最风雅的象征，没人不说他满腹才气，听人那么说的时候他却只会抚掌大笑，一脸不屑，太狂太傲。

宇文夏莞尔一笑，清了清咙，开唱了起来。

那人最下棋，也书画琴瑟，喜一切风雅的事。

宇文紫枝一愣，又瞥见宇文夏的神，赶敛目，一瞬间眸中波光闪闪，“哥，你别安我了，我，我去饭了。”

太天真了，你以为科举那么好中？当真状元跟白菜一个价了吗？郭盛不屑地想，但也不好说他，嘴上：“那得等多久。”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失态，宇文夏的声音也止了下来，声音温和，“怎么了？你也听过？”

郭盛闭，仍是没有转过去，脸上没有平日里的顽劣和调，“宇文夏，什么才算是个喜结局？”

郭盛手背下有些，叹自己年少太轻狂，负了多少心意。

宇文夏抿嘴笑笑，“小盛，昨日听戏有一段我很喜，你想听吗？”

“没有……”郭盛声音哽咽，轻声，“听起来是个悲剧。”

，“哥，那位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