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睛……”

“小盛……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是之前还是后来都是赛若仙人的，为什么他会这么说自己？就算是谦虚也不至于用上难看这个词啊。

郭盛好像能看到他似的，却又好像看不到，上全是危险的气息，半天才开：“没什么，你这药是止痛的？”

“我……只要我活着就……就不能让你事……”

宇文夏从未因此觉得难过，他有庞大的自信，可此时竟然觉得自卑了。又看到郭盛因专于武而从眉间发的英气，映得风华正茂。越发觉得自己站在他边都不，声音更低了，“我平日都会带着面，因为容貌丑得吓人，怕会吓着别人。”

“小盛，我好喜你，让我抱抱你吧……”

郭盛沉声：“你在拿你自己的开玩笑，那个蝶衣本就一直在害你。”

这一段段话支离破碎，无法拼凑起来，让他痛苦万分，却又上掉要忘记，宇文夏完全没察觉自己上有虫爬过。

“宇文夏，你还没问过我名字吧？”郭盛从一开始就知他不记得了，或者是记忆有些混，却奇怪他怎么会忍住不好奇。

“是我错了，天下之间，只有小盛能赢我。”

郭盛摸索着去找，宇文夏顾不得想起他看不见，只是蜷缩在地上，脑海中有无数的碎片在闪过。

“你之前说会致瘾？”

宇文夏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提醒，“小心脚下，这是我的营帐，不嫌弃的话你暂时在这里住，我会照顾好你。”

宇文夏声音更轻，有些失措，“我知，我……多活一天都是偷生。”

“小盛，我害怕。可是哪怕是这样活着，我也依旧想活着，然后和你相遇。”

宇文夏柔声：“我常会痛，吃了会好些。”

宇文夏抓着他胳膊的手不自觉地收，但他的力气也不痛他，只是在发抖，左手用力地在上敲了几下，像是痛到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这阵剧痛熬了过去，他摸摸索索地睁开睛，茫然地看着郭盛，问：“刚才怎么了？”

郭盛这才翘起嘴角一笑，“我叫郭盛，打算当一名将军。”

这一年来，每次想起一些事就会痛，但却是次这么疼，宇文夏额上的冷汗成地往下冒，郭盛这才担心了，“你怎么了？又疼了？”

宇文夏有逃避似的不得不开问：“敢问阁下大名。”

郭盛了，决定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了。

“宇文夏，我虽然看不见，但我能觉到你的气已经衰竭到一定程度了，再这样下去你活不过多久的。”郭盛说到这声音有些涩意，又别过去沉默了一下，才接着命令，“你给我把那些药停了。”

“我求你快走，他日来救我回去。”

“若说懂我的人，还是你。”

“风月，是小盛。”

“小盛，他日我改换素衣，你可愿意娶我？”

“没事，反正我也离不了。”宇文夏说着垂下眸，他这一年几乎没过这个小动作，无时无刻不是狂妄之极的，却从见了这个人开始屡屡想要逃避。

“小盛，你怎么总是长不大呢？”

宇文夏站都站不住，声音像是咬着牙发来的，“桌上……有止疼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