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解释，只忽悠唐僧说：“唐长老，你那个徒弟虽然一……呃，短发，不过并不是佛门弟，连着我也不是修佛的人。我和你那个徒弟其实都不是人，我们的形貌，是着自己的原型长的。就好比我，我原本是一棵树，树叶只有不到两寸长，我的发也只能长那么长。再比如你的徒弟是只猴，他就长不长，还拖着一条尾。”

毓夙顿时哭笑不得，他的形象就是他人的时候的模样，现代社会的男人都是短发，在古代却只有和尚才会留寸，也怪不得唐僧先把他误认为孙猴，又觉得他也是个和尚。

如果是嫁接，那就可以解释毓夙的树为什么上面和下面不一样。下面的砧木本来没有侧枝生长，可后来猴压断了主，去除了端优势，砧木分就重新开始生长了。主分是原本的接条，又生长了上面的那枝条，而砧木也长了一枝条，两者形态不同。

既然不是修炼的问题，那……毓夙忽然有了个想法，这棵树该不会是以前嫁接过吧？

这两树枝果然不论是树还是树叶，外型上都差得很远。毓夙皱着眉仔细检查一遍，没觉得有什么了岔的地方，整棵树虽然多年无土栽培，但是生机的，少了一半还歪着脖都比山坡上其他的树长得好，像是绿玉雕琢的一样，满是灵气。

师徒两个完了情，猴才转向毓夙，问：“你的树还好么？刚才山崩的时候，没伤着你吧？拿来给俺瞧瞧，别碰着枝了才好。”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同一棵树上现两不同的枝叶形态，要么是病虫害，要么就是嫁接的产。砧木和接条基因不一样，就算长在一起，形态有差别也是理所应当。

这解释合乎情理，毓夙也就不再担心，收起了树，对猴说：“没事，我知是怎么回事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我找你索赔。好了，现在该走了，你还不快在前面开路？等晚上还没找到住的地方，你没关系，你师父细的就要受罪了。”

毓夙把那棵缩小了的树拿来，举到猴面前展示一番，说：“完好无损。只是当年被你压断的主都长歪了，本来可以炼制一把飞剑，现在只能炼成拐杖了。”

话音还没落地，云端传来一声拖着长腔的“师傅～”，叫得九曲百转，孙猴很给面地扑了下来，唐僧一看他果然是完完全全的猴样，有害怕，不过还是非常勇敢地接受了孙猴异于常人的长相，长辈的样，摸了摸猴的，还给他起了浑名。

毓夙听了，仔细一看他的树，果然是这样。这棵树自从被猴压断了主，又被五行山盖在上，趋光作用下，只能朝裂外面歪着长。长了这么多年，也只长来两树枝，一在朝上二三十公分的地方，另一在最上，两树枝离得很远。

猴心虚地笑了笑，转移话题地说：“其实你瞧，你这树上有奇怪。长在下的那枝条和生在上的那，模样差得很远，该不会是你修炼的时候了什么岔吧？”

一脸期待地说：“哦？那我那徒儿是否也和小师傅一样，本就是佛门中人？那倒是极好。我等师徒名分，也算是天赐之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