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一个衣衫不整的身影迎面冲上来,侠士下意识伸手接住,被扑得后退两步“哐”一下撞到门板上。康宴别埋头紧紧拥住侠士的腰,惨兮兮地哭出两个音便破功急停,捂着嘴咳嗽:“好兄弟、咳、你又来帮我了。”
嗓子好像遭受了什么过分的折磨,沙哑得不成样子。侠士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吧,张嘴我看看。”“啊——没事,爷爷都没用力。”康宴别听话的给侠士检查完,用口水润了润嗓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离开赛还有一个时辰呢。”
红彤彤的眼睛不知是咳的还是怎么,侠士边回答边端详康宴别的神情,感觉他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预想中本以为最轻也会见到一只无精打采的阿飘小别,没想到还挺有活力的。
康宴别摸了摸鼻子,满脸感动:“好兄弟你真想着我。也就一般般饿,我觉得我可以坚持到第三天了!”
得意的话语一点不避人,清清楚楚传进里间。康雪折整理好了衣服,闻言极轻的哼了一下,又继续梳理起自己凌乱的头发,姑且没有出言揭穿康宴别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
顺着康宴别的意真心实意夸了他好厉害,侠士随康宴别进了屋。康宴别的嗓子看起来还是不舒服,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余光看到穿戴整齐的康雪折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他赶紧把嘴里的水咽下去,说:“别走啊爷爷。”
康宴别严肃正经地抓着侠士的肩:“事实上,眼下正有一件要紧事需要你帮忙。”
于是康雪折的衣服又被解开了。
刚才被康宴别折磨了一通,他的性器已经软下去了。侠士蹲在康雪折腿间,双手握住这根浅色的肉茎,凑过去在顶端的小孔处嘬了一下,清凉细腻又没什么味道,颜色也如康雪折的皮肤一般白净,偏偏吃进嘴里后沉甸甸的压着舌头,慢慢充血肿胀起来的肉茎变成了诱人的肉红色,看着让人很有舔舐的欲望。平心而论,侠士吃过的性器数不胜数,大多数都是显得粗犷的黝黑紫红色,用来插穴倒是可以呈现比较强烈的视觉刺激,但是口交的话,还是清爽一点的更好吃。
吐出被他含得湿淋淋的一对肉囊,侠士轻轻喘着气,脸颊上已浮现了一层红晕。头顶被一只手用不算重的力道压住,侠士抬了头,康雪折神色不显,但是以侠士的经验来看知道他应当是舒服的。他垂下眼,在康雪折的注视下张开嘴,伸出舌头来从肉茎根部顺着那道沟缝一直舔到顶端,随后收着牙齿将茎头含进嘴里。
勃发的茎身绷起数根血管,贴着柔软的舌头突突跳动着,康雪折微张了口轻轻吐气,掌心摩挲着腿间之人的头发,居高临下的视角将他吞吮自己性器的神态一览无余。吞吐的嘴唇上沾着一层透明的粘液,泛红的双颊也鼓了起来,直到坚挺的茎头触到了一处狭窄的入口,侠士情不自禁地眯起湿润的双眼,“唔唔”的哼了出来,过多的口涎顺着插进口腔的肉根流了下来。
好满……热度从面庞蔓延向下,侠士努力放松喉咙,这里本就不比下面的两个穴有潜力,即使努力放松也依旧窄小,被那饱满的头部紧紧挤压着软腭与舌根插进来,直到连喘息的缝隙都失去。侠士控制住急促起来的呼吸和一阵阵发软的身子做了几个标准的深喉,随后慢慢吐了出来,只含住茎头将那上面湿淋淋的清液和口水一起吮去。
“做得不错。”比平常更加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康雪折用抚摸他头发的手拭去那张潮红脸庞上的泪水。再看另一个,蹲在一旁见学的康宴别摸着喉咙满脸不适,眉心皱得能夹死报丧鸟。
重获自由的喘息难掩灼热,侠士下意识蹭了蹭康雪折的手心,转头看到康宴别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不喜欢可以不学的,这种事按着自己的喜好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