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爷爷’么。”
与之交合的身体愈发羞耻蜷缩,夹得康宴别粗喘一声,浑身肌肉团团隆起,最后一下狠狠捅开绞紧的穴肉插进最深处。
呜咽着承受体内最酸软的地方被抵住射精,侠士眼前昏花,全身激爽颤栗,脱力地陷在康雪折怀中急喘,迷离在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
被两股完全不同的气息包围,侠士已不像最初那般窘迫,只是,他曾经以为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摸一摸就爽得流水的模样就够寡廉鲜耻的了,没想到他还能更浪荡一点。三人一起做过几次后,他就喜欢上这种被这爷孙两人轮流满足的感觉了,以至于康宴别还没有拔出来,他就忍不住咽着口水要向康雪折求欢。口中满是血腥味,侠士歉疚地含住被他咬伤的部位舔吮,双手却环上康雪折的后背抚摸挑逗:“雪折,快点进来……”
康宴别看了爷爷对视一眼,伸手把侠士从他怀里刨出来,抱着人正对着康雪折掰开双腿,含住一边充血的耳珠诱哄道:“喊错啦,要叫‘爷爷’哦,不然小别就不让爷爷碰你。”
“……咦……”侠士茫然的望着对面从容的长者。
被冲撞得烂熟的肉穴对着他不断翕张收缩,刚射进去的浓精从无法合拢的穴口中流出,康雪折勾起淡色的唇,俯身印在侠士的嘴角,状似无奈地说:“怎么办,小别吃味了。”
“你们、真是……”合起伙来戏弄他,侠士顿口无言又羞又笑,他是被康雪折戏弄惯了的,所以只是扭过腰去恶狠狠掐住康宴别的脸蛋,“康宴别,好啊你浓眉大眼的也学会使坏了。”
康宴别“哎哎哎”的被揪歪了脸,苦兮兮耷拉下眉毛:“掐我就掐我,叫我大名干嘛……”
“让你贫嘴,一边待着去。”侠士亲了他一口就算完,就着被把住的姿势伸脚尖去够康雪折,不能如愿,因为就是康雪折陪着康宴别闹的。侠士有点急了,湿漉漉的一对招子像钩子一样钩着康雪折的心。
很招人疼,但是,康雪折若是能轻易被动摇,侠士就不会被他欺负这么多年了。
祖孙俩眼神交流一瞬,康雪折看似心软的叹了口气,随后却露出恶劣的笑,将两根手指伸进那口熟软的穴中,搅着里面的精水体液按在敏感的那处。侠士一瞬间夹紧了下面,轻哼着眼泪扑簌簌落下。仗着爷爷和侠士都疼他,康宴别肆无忌惮,使了劲捏紧侠士的膝窝,不满的歪着头去咬他清晰的下颌线:“用完就扔好过分,我伤心了,反正不喊‘爷爷’我是不会松手的!”
和康雪折做爱时叫他……侠士没这么厚的脸皮,一想到刚才好像无意识叫过,他连面前康雪折的脸都不敢看,闭着眼被手指玩得腿根抽动:“怎么、怎么这样……”
穴中被插得汁水泛滥,酸痒的同时让手指碰不到的深处更显空虚。被强制打开的腿间忽然挤进了沉甸甸的分量,侠士以为康雪折终于放过自己,摆动小腿缠住他,小声央求他插进来。可康雪折没有停止亵玩他的身体,挤进来只是为了含吮他的乳头。被过度玩弄的乳头一碰就刺痛,但是被柔软的唇舌包裹时还是舒服得不行。
“你与小别相知已久,却不愿改口唤我一声‘爷爷’,也不愿唤阿离夫妇一声‘兄嫂’,为何?康家对你不够好?”
温和的语气就像长辈疼爱孩子,被疼爱的孩子却呜咽着夹着他的手指流水。侠士脸皮红得快要滴血,抖着手插进胸前雪白的长发中,挺着胸脯让他嘬吸麻痒的乳尖,下腹一抽一抽的竟是快到了。
年轻燥热的身体被怀中身躯扭蹭着立了起来,康宴别不欲打扰爷爷和侠士欢爱,便只好遗憾地放开侠士退到水中,眼巴巴地趴在边上,看沉浸在情欲中浑身散发求爱气息的爱人如何诱惑有意逗弄的爷爷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