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方柯然同意，“所以咱们和Keliven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甚至和游戏里其他角也没什么不同，不过是Keliven发觉了真相，而咱们说不定还蒙在鼓里。说不定你我的一举一动也是被玩家控制的呢，只不过你自觉不到罢了。”

齐汾表示不能透其他患者信息，委婉地决绝了。

齐汾：“我的什么？”

iven放到机人里，到时候我俩就能真正的在一起生活了。”

齐汾鼓励他：“嗯，没错！一定会的。”

方柯然把自己和Keliven的故事讲完后，嬉笑脸地问齐汾：“我都把自己的事情说完了，作为换，你也该说说你的了吧？”

方柯然跟Keliven别了好几分钟，留恋不肯下线，最后被无奈的Keliven用不知名的办法制下线。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代码，所以能不能靠编程真正的AI，不是很了解。

方柯然兴奋地：“对呀！我可以找朋友帮你一，最级的声望装，很难得的，像医生这个职业，最级装人民币都能卖小一千块钱。”

齐汾看了下周围，想起了许多类似的问题，比如红绿颠倒、左右颠倒的问题，“不知。”然后又补充上，“即使知了也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能离开这个世界。”

第56章案例12.5●最的那只猫

“你不是想加医师协会吗？一提升声望很累的，但游戏允许级别的玩家给级别低的玩家声望装，就像现实里的介绍信一样，可以给你增加声望。”方柯然觉得自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贿赂，“可以买卖，但很难得到的。因为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介绍你就等于信任你，如果介绍的人多了，使用起来会降低效果。系统还会对曾经被介绍的玩家行评估，要是表现不佳的，介绍人也会相应降低介绍等级。所以大分人都不愿意给别人。”

方柯然没得打游戏，在他看来医生患者都凶神恶煞的，也就齐汾还能沟通，要是他走了就只剩睡觉养膘了。于是方柯然拉着齐汾不放，选择遗忘之前送客的事儿，非要换信息，“你之前说遇到类似事儿的患者。”

说不定真的可以？

被断线的方柯然抱着未登录的游戏界面，着迷地看着背景里Keliven生活的世界，嘴角上扬，回味跟Keliven说的每一句话，人虽然下线，心却留在了游戏里。

白天与方柯然聊得甚，都忘了晚上还跟姜牧有约，还是被方柯然问起才想起此事。

齐汾吃惊：“的还真实。”

“不说名字，信息都不说，就当给我讲故事了。”方柯然眨眨，期盼地看着齐汾，还不住地诱惑他，“你讲了我给你准备声望装。”

齐汾站在姜牧家门，对于是该敲门还是直接开门去犹豫不决。前几周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被姜牧给了备用家门钥匙，可以自由。

齐汾疑惑：“什么东西？”

过了五分钟，他一气，把手机放在一旁，笑眯眯地转向齐汾，“Keliven还问过我，问我怎么知自己是不是也生活在虚拟世界里呢？你怎么看？”

齐汾目瞪呆，这游戏这么赚钱？他很想说要不咱别了，卖了吧，把钱平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