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反扑，但那把枪始终牢牢地抵在自己的要害上，无论他另一只手如何动作。

不，本就不是裴宁，声音低沉，那分明是个男人。

"受我家老大的委托，为了亲的小陆，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唐阑的娃娃脸上浮起一个笑容，说话的对象虽然还是陆知，笑容却在转向裴炬时由柔和变为狠毒，。"你先走吧，钟旻就在外面，这里给我来理。"

既然不再受制，也就没有必要维持僵的姿势，他扶着墙站起来，即使裴炬手中的枪依旧指向他，但那已不能构成威胁了。

13

"小陆的肤当然不错，可也不到你来摸，你说是吧，小陆？"裴宁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就在他们后，枪在裴炬脑袋上一一的。

微微着气，陆知没有说话，也无须说话。

突兀的声音响起，陆知随即觉到裴炬的一僵，连带着在自己上游移的手也静止不动。

唐阑上还穿着裴宁的衣服，着长长的假发，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行动自如，甚至那女装上唐阑清秀的娃娃脸，倒还有几分赏心悦目。

其实当年陆知并没有想到会认识唐阑，只不过狱中一段遭遇差错成就了两人孽缘。此刻见唐阑那张招牌娃娃脸陡然现，他心里松了一气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思忖着。

上衣敞开，裴炬并不急于继续下面的，而是将手放在他的上，避过他膛上的鞭伤,在小腹和腰间来回挲，享受那绸缎般独特的，并低声赞叹着。"你的肤不错。"

他微微皱眉。"唐阑？"

"阁下是怎么来的，裴宁呢？"裴炬很镇定。

"你要杀我？"等到陆知从两人的视线中消失，一直没吭声的裴炬突然开，声音居然是微抖的。用枪指着别人是一回事，被枪指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陆知皱了皱眉，不掩意外。

陆知闻言，立即就知是谁了。

"我不喜男人，但对你的觉很特别。"枪由陆知的太蜿蜒而下，顺着他的廓，由颧骨，脸颊，下，再到脖，和的锁骨，仿佛在丈量一件艺术品。"也许我该在你死之前好好尝一次男人的滋味？"

"哎，看不下去了。"

第13章

闭上，竭力忍耐着来自内和外的双重不适，陆知暗叹，难自己今天真的要葬于此吗？

的。"

陆知只觉得那声音有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听他的语气，似乎是认识自己的。

"真动，你居然还记得我。"来人绕到他们面前，借着微弱的光线，陆知看见那张娃娃脸，正是唐阑，滕堂的首席杀手。

忽冷忽，仿佛药几发作，心中暗不好，陆知没再多问，只朝唐阑，便往外走去。

"嘿嘿，"来人没有回答他，却说了句不相的话。"螳螂捕蝉，却没有黄雀在后。"

唐阑浅笑，漫不经心地用枪托他的脑袋。"

裴炬的手已经来到他的前，一颗颗，缓缓解开那衬衫上的纽扣，时间漫长得仿佛一场磨人的酷刑。

方才被裴炬扯倒在地的裴宁黑暗中不知是何表情，轻轻颤抖，却只伏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