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言序转过脸，他此刻能说来的只有这三个字。当然不一样，人家是原主哥哥，你顾远，是原主的偶啊。

言家三个哥哥找人来排队买包，自己总不能直接把人赶走吧。更何况这些人就是一个很好的宣传手段，合理利用，言序不傻，难过的却是心里那关。哥哥倒可以把他们当朋友来看，那顾远呢？顾远怎么办？这是原主的人啊？自己该拿他怎么办？

“你要我跟你分开，你不如直接杀了我。”顾远说着话，就从自己的军靴了，拿了一

“你真的不能跟我分开吗？”话一问来，言序自己也知答案，可是鬼使神差，他就说来了。

言序摇了摇，他也知顾远说的从来过大概只是把他的情暂时隐藏起来，但归究底来说，顾远喜的还是原主。要自己接受这样的顾远，言序不到。关于顾远，言序真的不知该怎么理。他知顾远痴心一片，可是他痴心的对象，是这个的原主啊。

“我有哪里不一样？”顾远行扳过了言序的脸，着他正视自己的睛说：“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不一样？”

相了也有月余，顾远不在的日，言序也反思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熟悉是有，但要说上升到情，那真不够。再说言序也真没脸用别人的去别人的偶。太可笑了不是吗？所以，他想尽量避开顾远，可顾远真的像块糖一样，缠住了本甩不开。能怎么办呢？

言序想要的生活，就是那简单的日。他当了九年兵，也幻想过退伍以后的日。开一家包铺，早起忙碌一下，看着日和过往行人。上午之后就能清闲地看看书练练字。下午再卖一阵包，晚上悠悠闲闲打个拳散个步看看星星梦。孩啊人什么的，他当时都没敢想。觉得时候到了，自然有一个人会现，然后一个人的日就变成两个人，生活平淡又安心。这就是言序的梦，然而，他现在，虽然有了萌萌的小正太，也开起了包铺，可是生活总觉得很复杂。言序不喜这样的复杂，如果再来一次，他倒希望脆就在雪山走了算了。省得现在这么烧脑。

“咱们能不能不说离婚？言小序，我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怪你。你都能接受那三个弟控了，为什么我不行？”

心吗？我一回来，你就说要跟我离婚。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顾远薅了薅自己的发，纠结了半天，才开说：“我们，从来过好不好？就当我们没有从前。全都从开始好不好？”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顾远有些抓狂了。

是不待见的，但，好像也没那么不待见。言序心里纠结的，他害怕，害怕跟原主的过去有牵扯，害怕自己被戳穿的时候，鲜血淋淋的真相，害怕这些过去扯开的真相，将他带万劫不复的渊。所以，他一直没能坦然地接受本应该是原主该有的东西。言家三个哥哥也是一样，直到今天，他也才刚好心理建设，虽然有意无意地被这些人帮助了，言序不想接受，但又拒绝不了。

“我说不来。”言序顿了顿，又继续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我跟你说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