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救了你。”江秋白简直不忍回想，倘若不是世……他的嗓音又涩又哑。

“这是什……”江秋白正要问，她已经漠着脸背过了去。

她一切，神情还是冷的，可是江秋白得漫涨，不知说什么话，又怕说错了话教她心里难过，连安人都不会，手忙脚地舞了一会儿，直到曲红绡将他拉到床边，取了床的上药，轻柔地给他涂抹。

曲红绡地看了他一，“快意恩仇的刀客，没有戏文里白啸西风的肆意，也是一个人，我没了杀手这碗饭之后，再没有了吃饭的地方，浪了两个月，奄奄一息地倒在前往陈留主城的官上。”

曲红绡垂下了帘，“压抑太久了，我只是忽然不知该怎么办。”他一怔，暗自己多心之后，曲红绡捧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托了起来，柔的红温柔地亲吻了过来，将他的伤轻轻覆住。

曲红绡颔首，“是。世是陈留的主心骨，他一战成名，是令忽孛闻风丧胆的军魂。我想跟着他，报答他的一饭之恩，为师父报仇。我心里想的很多很多。如今，既然世这么说，我这恩情算是还了，我……我算是自由了……”

曲红绡手指一停，蓦地一笑，“我师父是女人。”

江秋白怔了怔。虽然知她会使梅针，可这么多丝线，总不至于……

江秋白睛一瞪，一灼从膛窜起来，蔓延到了咙。红衣衫的媳妇儿，冷着脸别扭的姿态，真是……太可了！

想到每晚的缠绵旖旎，这个男人哪来的脸面对她说，他对她一无所求？

又要不正经了。

她在为自己学女红么？

江秋白厚脸，也禁不住脸，“我，我要不……”后的话没说来，他张地在床上摸的手忽地一刺，江秋白立痛得嘴歪斜地一手，“这是什么？”

她的手指常年握刀，指腹显得有几分糙实，却撩得人心，江秋白心里一松，被碎瓷划破的手掌蓦地一生疼，痛得他连鼻带睛都是一歪。趁着她给自己缠纱带，他凑近了蜻蜓地吻了吻她的睛，“跟着我好不好，从今以后，我你边唯一的男人。不会像你师父那样离开你，也不会像世对你有所求。”

之后，我发现自己杀的人是忠臣良将，曾追随容桀杀敌立功的陈留肱骨。我知错杀了好人，从此放弃了杀手营生。无论谁，多的酬劳，目标又是怎么十恶不赦，我都不肯接手了。”

说话间来不及阻止，江秋白掀开被褥，只见一只小簸箕，里盛着满满当当的彩针线，还有几细长的绣针。刺中他手指的，正是这么一枚小小的“杀”。

曲红绡的指在他的手背，悄声：“你再说一遍，你对我，没有所求么？”

几乎不怎么见过曲红绡笑，江秋白背着明艳的笑靥晃得，差一从鼻中溅。

江秋白没听说过这段往事，声音一涩，“可你，这样怎么过活？”

可江秋白回想方才曲红绡看信的神情，谨慎地微微凑过脸颊，“可你，并不开心。”

江秋白将小簸箕拎起来往脚边一放，不待曲红绡说话，将人的腰肢一抱，就送上了床榻，堵住她嘤嘤不休的红，一阵翻云覆雨地胡作非为。

“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