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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7(2/2)

她见过容恪的腰受伤,但也没有留下伤痕,这证明他不是任何伤都能留下痕迹的质。

王猛一个掌盖在他后脑上,“啪”一声,连着盔甲一震,那裨将险被敲,愣愣脑地看着夷族兵巡视着缓慢沿着山往上去,王猛吩咐将士噤声,先绕,转投奔主城去。

冉烟绕到了他的后,容恪的肌和腰腹都光平坦,唯独背后,有几狰狞的伤疤,是消不去的,冉烟以往与他亲时也见过,但从来不曾问,可到了要上战场,她还是心惊地问了来,“这里,怎么伤的?”

大军分路,王猛很快领兵了下蔡,无奈之下,他只有行军村,暂且安营扎寨,麾下只剩下五千人,不知与夷族兵周旋得开否,总之下他和他的人成了一块饵,正好是引诱夷人的一块料。

裨将错愕地扭,一时没想明白,“将军,咱们可是大魏将士,容恪不至于……”

打好如意算盘的王猛便轻易放弃了此次诱敌,也避免了一场厮杀。斥候兵传回消息给容恪时,容恪淡漠地扶着城垛眺望远山,那青黛墨绿的林,如染霞,趁着黄昏透几分绮丽。

她温而柔的指腹划过他的背肌上的伤,似一片轻絮过鼻翼,带起一波酥,容恪沉了会,低声:“有一次,我带着两百人

随着她拭后腰,容恪撑开了两臂,挑眉,有几分促狭之意,“嫌我老了?”

烛火一照,容恪白皙的肌理焕蜡般的光泽,实有致的肌,冉烟耳朵地摸了又摸,小声:“恪哥哥,今年二十有六了对么?”

冉烟说再多的情话,都不及这句“一如初见”。

斥候兵依言下去取纸笔,容恪不动声地写了一封信,嘱托信使亲手给端王。

他笑了笑,“如此也好,替我取纸笔来。”

“不、不老。”谁敢嫌弃他老?不知为什么,容恪保养得极好,白皙如雪,是晒不黑那,又加上几年悠闲生活,他的角眉梢都是一平和与清静,冉烟只是脸红地咕哝,“一如初见。”

但夷人也是真与王猛过不去,才城三十里便现了敌踪,裨将要刀冲杀上去,王猛怒骂,大喝:“傻狗玩意!容恪就是为了让我们去送死!你看不来么!”

容恪终于忍俊不禁。

夜,容恪从城楼上下来,走回了城里暂且歇憩的黛瓦小院,下没有服侍的佣人,冉烟亲自从井里打了一桶,用灶火烧开了,给容恪洗,行军时条件简陋,能有一只木盆已是万幸,军营里都是这么洗澡的。

这几年,端王杀王猛很久了,顾虑着王珠,顾虑着王猛的兵力,以及挑不他大错,齐戚一直忍而不发,不曾动手,下正是绝佳时机,即便不用容恪这封信,他也知该如何。容恪不过是在端王这把火上又浇了一桶油。

左右下蔡与陈留主城相距不甚远,行军神速,不两日便能到。

王猛才是那个绝佳的突破,于是一个个老实不客气地打上门来,将王猛的弟弟斩落下。

他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睛。

王猛四十几年的人生,一直奉行着“此不留爷自有留爷”的圭臬,心自己与容恪是火不容的,不如转而去找自己的女婿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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