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没事，你接着说。”

骆闻舟轻轻地敲了敲桌：“你一个人在家看电视？跟你住一起的人呢？”

“没说是你。”骆闻舟打断他语无次的辩解，“有附近居民反应当时听见案发现场附近有人在争吵，照你们住的地方离案发现场的距离，你应该听得见，你当时听见什么了吗？”

小伟几乎有坐不住。

小伟双手绞在一起，蚊似的“嗡嗡”：“他……何忠义是H省人，跟我们另一个室友是同乡，不过老家不在一个地方，据说H省大的，忠义哥他们老家好像更偏一。他是去年才来的，人好的，外向，平时一块住也勤快，经常打扫卫生……没、没有跟谁结过仇。”

骆闻舟：“一个人？”

“在家什么？”

小伟好像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脸陡然一变。

骆闻舟：“大约几？”

“没……没什么，就……看电视。”

骆闻舟了句话：“昨天晚上八到十，你在什么地方？”

骆闻舟的话音随即一转：“不过好像要是多次偷盗屡教不改，不用到‘较大数额’也得刑，你该不会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吧？”

“骆儿。”陶然下上贴了个创可贴，探来，“这有个人，你过来看一。”

肖海洋又问：“那你知他在本地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吗？”

小伟陡然僵住，青白的脸上一片空白。

小伟下往下沉了一下，随即不知想起了什么，飞快地摇摇：“不、不知，没见过。”

“没事啊宝贝儿，”骆闻舟拉开椅，在小伟面前坐下，和颜悦地一笑，“这是重案组，只负责刑事案件，偷五块钱未遂不刑，你别张。”

息以后，半睡半醒间听见了争吵声，两个男的，都是外地音，方言太重，吵了什么他没太听懂，但是觉应该是认识的人。”郎乔把长发捋到脑后，“我们证实了，这个于磊家距离发现死者的地很近，直线距离不足五十米，他家住平房，开着后窗应该能听见。”

“何忠义昨天下班以后，回来换了衣服就走了，赵哥……就是忠义他同乡，前几天回老家奔丧了，还有几个工友找人打牌去了，就、就我一个人，但不、不是我……”

小伟咙动了动，仍然不敢看他，小声说：“……在、在家。”

“这孩叫小伟，自称满十八了，但我看他像未成年，今天中午那场群事件就是他偷了人家五块钱引发的。”陶然说，“他是死者何忠义的群租房室友，很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

小伟飞快地抬看了他一，许是骆队气场太，少年脸上一惊惶。

骆闻舟，推门去。

讯问室里，肖海洋着拿透明胶条粘上的镜，对面坐着个瘦小的少年。

“不确定，但是他说他九睡的，平时没有失眠的病，半睡半醒的话……应该不超过九半，符合推断的死亡时间。另外还有其他几个住得近的人，也说隐约听见了，只是这一片晚上常有喝多了打架的，他们见怪不怪，没当回事，也不会多闲事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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