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一合办公室的门，十分无奈地说：“一会下班以后，你们俩可以约去掐个痛快。”

骆闻舟的目光往地上一瞥，沉片刻，然后他微笑了起来，指着陶然说：“你这个叛徒，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卖了组织，我们永生不灭的‘去死团’是不会放过你的。”

骆闻舟锐地从他话音里听了一言外之意：“唔？你今天下班有事？”

“你一叛组织，我还真有失恋的觉，”骆闻舟嘀咕了一句，“对了，房，你要借辆车去吗？”

“别，”骆闻舟一摆手，“一个骆一锅够我受的了，我没有当‘爹’的瘾，祖国的未来还是得靠你们这些直人去努力——行，你有事就先走吧，在这耗着也耗不线索来，凶手如果一直跟在张东来边关注案情展，我估计他这两天会有行动，咱们一边查一边等着。”

陶然摇摇，收拾起东西打算离开，骆闻舟却突然从后叫住了他。

相比那些为各大金主们非诉讼法律服务的同行，刑事律师风险、压力大，赚钱还不多，真是很难得碰到一起这当事人傻钱多还不复杂的案，如果不是有赵浩昌这一层同学关系，这好事恐怕还真不上他，律师欣然赴约。

这天晚上，张东来从张婷那里听说了自己小黑屋的整个过程，认为律师在其中的作用居功至伟，回家拿柚叶洗了个澡，当天就要单独请律师吃饭。

他一手一个，将俩个雄斗行分开，一手把骆闻舟拖办公室，一手警告地指了指费渡。

陶然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骆闻舟就凉凉地说：“人民警察就这样，心疼你就多纳税、少找事。不过话说回来，费总，你们霸总裁不都日理万机吗，怎么我看你老这么闲？”

陶然拍了拍他的肩：“兄弟我到年纪了，不能再陪你当单贵族了。”

车上，女和张少爷没羞没臊的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围观群众如坐针毡，律师没有那么厚的脸，只好假装自己是一团空气，靠在后面摆手机。路过一个十字路

骆闻舟愣了愣。

律师自觉跟在人家边发光发不太好，识相地坐到了后排座椅，并且表示只要把自己搭到最近的地铁站就可以了。

这俩智障果然和平不过三分钟，又他妈来了。

陶然转过，看了他一：“我相亲去。”

张东来客客气气地给他一个红包，本来说要开车送律师回去，结果刚饭店，正好碰上个九的大女，十分熟稔地跟张东来打了招呼，并且态度自然地上了张东来的车。

费渡丝毫不以为忤，十分暧昧地了一下他的手指。

费渡微微一笑：“我养着一帮职业经理人，不是让他们耍嘴炮的。真是很谢骆警官心我的财务安全，其实大可不必，我就算把家底全扔了，剩下的零钱放银行里拿利息，也比你一辈工资多。”

陶然：“……”

汗，他皱了皱眉，从兜里摸纸巾递过去，“你平时也这么辛苦吗？看着好心疼。”

陶然想了想：“那我贿赂你一下，将来有孩，认你当爹。”

陶然：“去你的！”

骆闻舟火冒三丈：“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