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

“没事，你实话实说，”骆闻舟跟他假客气了一句，“我不生气。”

可是还不等他“百集”完，手机又响了，这回是郎乔。

“我同事说你那车……损坏严重的，而且可能本没法在国内修。”

两个人相对无言了片刻，骆闻舟忽然蹭了蹭鼻，就着刚刚共患难的“友好”氛围，他开问：“有个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年你家里的案，是我、陶然、法医——还有后来为了防止我们判断失误专门而找来的老法医和老刑警……一群人一起判断的结果，你为什么单独跟我过不去？”

郎乔语气非常严肃：“骆队，我们找到陈振了，人死了。”

他掐了掐眉心：“算了，反正老鼠都抓住了，有没有关联，到时候审审看吧。”

“还有，一个嫌犯在被捕前发了一条短信去，让人理小伟。咱们的人迅速赶过去了，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费渡：“……”

费渡却在一愣之后，忽然笑了——既不虚也不假，是真正忍俊不禁的笑法。

费渡闻听此言，果然就不客气了，说：“因为你那觉得别人都瞎，就自己长了一双琴线，就自己能看透一切的蠢样很讨厌。”

他憋了半天，才声气微弱地说：“那个……那什么……”

第21章于连二十

费渡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

费渡嗤笑了一声。

“是在攒钱还债。”费渡睁开睛，“而且这个神秘的债主或许表示过‘我给你钱，你不能对别人提起我’。”

“骆队，刚才那个张东来的律师联系我，”陶然飞快地说，“说他在张东来车上发现了一可疑的领带。”

听起来还是生气的。

骆闻舟说完就后悔了，很想把给他发短信的同事倒着拎起来控控脑里的——这都是用哪个官想来的馊主意！

这时，骆闻舟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低看了一，脸顿时古怪起来，心那气顿时烟消云散。

每天记账，账本很细，而且所有收前面都是减号……”

费渡：“是啊，怎么了？”

骆闻舟一气，豁去脸不要，把后面的话一气吐了来：“他们说修理费用实在太，跟买个新的差不多，我们好几年的见义勇为基金跟悬赏的钱加起来都不够——要不我们送你一面锦旗行吗？”

骆闻舟皱了皱眉，随着他们挖何忠义的生活状态，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可能和贩毒网络有什么关联，此事非但没有清晰明了，反而越发扑朔迷离了。

“陶警官，要是万一检测结果来，证明是我过，能不能麻烦您替我保密？”这是刘律师给陶然打的第三通电话，中心思想依然是“我恨不能穿越回半小时

骆闻舟心不在焉地说：“陶然，我这有事要理，你先等会……”

骆闻舟又尴尬又哭笑不得。

费渡模糊地“嗯”了一声，重新闭上，又不想搭理他了。

郎乔三言两语给了他两个最不好的消息，刚挂断，另一个电话跟着来——是难得请假的陶然。

骆闻舟放松的神蓦地一沉，猛地坐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