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

他顿了一下：“还有第四个人，张婷的男朋友赵浩昌，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法律顾问，专攻并购方向，刘律师是他推荐张婷找的，今天是他陪着张婷来的，案发当晚，他在承光公馆，并且在饭局之后离开——”

旁边骆闻舟却了：“对——你送来的那几个烟上的DNA确实是何忠义的，我们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发现他坐公车离开了承光公馆，去了别的地方，并在那里遇害，当时张东来还在承光公馆里寻作乐，他的不在场证明比较。释放他的时候没有说明这一，因为我有预，这个凶手一定在密切关注着这件案，我们模棱两可地放了张东来，他肯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果然，他给我们送来了这条领带。”

骆闻舟说：“行了吧费总，知你‘财德兼备’，吃得起油条，锦旗正着呢，快别闹脾气了，说人话。”

费渡：“……”

骆闻舟却轻轻地蹭了一下

及至费渡皱着眉，一脸苦大仇地把一杯速溶咖啡了，他才缓缓呵一气来：“你们释放张东来的时候说证据不足，其实那时候已经有他没有嫌疑的证据了，是吗？”

费渡：“能不能告诉我何忠义从承光公馆离开后，大概去了什么地方？”

“没生气”的费总面坦然，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陶然：“……”

费渡从兜里摸一个质的名片夹，翻了翻，翻了一张名片——

骆闻舟：“……”

“密切关注案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凶张东来的车里而不被怀疑，凶手应该是我们这些来接张东来‘小黑屋’的人中的一个，除了张婷和刘律师，那天晚上我们又恰好都在承光公馆，”费渡伸长，半靠半坐在陶然办公桌上，“其中最关注案情、牵涉最多的应该是我，我嫌疑大吗？”

“不大，”骆闻舟想也不想地回答说，“你刚才还在西区那堆小胡同里找不着北，抛尸在那的难度对你来说有。”

费渡暧昧地扯了一下嘴角：“不然呢，你会当着未来大舅的面参加‘午夜场’活动吗？”

陶然猛地站起来：“就是他！”

赵浩昌（二级合伙人）。

骆闻舟：“你确定他是在饭局之后离开的。”

陶然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有惊悚，完全不知自己缺勤的一顿饭功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地址：燕城市安平区文昌路103号金隆中心三层。

荣顺律师（燕城）事务所。

陶然和骆闻舟对视一，见骆闻舟微微了一下，他才说：“他在文昌路附近下了公，之后我们就没再找到他的踪迹。”

费渡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会，可能在心里默默地把骆闻舟挠成了八，这才勉保持住了风度，正说：“除了我以外，最清楚案情调查情况的应该就是张东来的律师，整个领带事件有可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不过他以前没有接过张东来，很难在杀人前拿到老张的领带凶——刘律师直接向张婷汇报，张婷更符合以上条件，而且和死者何忠义有过密切接，你们需要去调查一下案发当晚张婷的不在场证明。”

陶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