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颖了一气，看起来好像僵住了。

“他……他跟我开玩笑的时候说过，要是杀了人，小心地避开他们，丢在他们的易地，那些垃圾肯定连查都不敢查……”

万年陶白脸悄悄状态：“你别吓唬她——姑娘，陈媛最后一次和你联系，之后不到两个礼拜，就意外亡，这一我搭档没骗你——你们俩情好吗？”

陶然轻轻地问：“那他是哪人？”

“不、不是……”崔颖声气微弱地摇着。

“崔颖，”骆闻舟沉声问，“你到底给赵浩昌看过什么？”

骆闻舟不留情面地反问：“不是他卖了陈媛，难是你？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她给你打过电话没几天就死了？”

陶然接着说：“赵浩昌杀了人，并且把他抛尸到了所谓‘金三角空地’――看你的反应，你知这地方？”

就在骆闻舟慨这傻孩有什么东西居然贴放着的时候，郎乔带人来到了赵浩昌的家。

乍一看，他家里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就是一个典型的城市中产之家。

“一段视频，”崔颖六神无主地说，“只有一段视频。”

崔颖猛地站了起来。

搜查人员翻来覆去，终于确定这屋既没有密也没有不为人知的保险柜，它净得就像个酒店的样板间。

那里窗明几净，装修审偏向于西化，有大的落地窗和酒柜，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座大楼上，有一览众山小的视野。

崔颖用力着衣角。

崔颖踉跄着跌坐下来：“你们胡说，赵老师不是那人……”

她说着，一咬牙，从脖里勾了一条红绳，绳上拴了一骨形的护符，她将那小骨从中间一分为二，里面是一块袖珍的U盘。

她话已经，才意识到面前的两个人也是警察，连忙咬断了话音，哽咽着不吭声了。

骆闻舟：“她信任你，把一样很重要的秘密给你，你居然转手就给了一个人渣！让她落到这下场。”

“能捕猎豺狼的，只有虎豹，为一只兔，只能等，等合适的时机，或者自己成为虎豹。”崔颖带着哭腔说，“他说那些警察都是垃圾，他不可能跟他们同合污的。”

陶然：“你相信我们吗？”

“你的赵老师现在已经是虎豹了，”骆闻舟冷冷地说，“昨天晚上市东区楼未遂事件在朋友圈刷屏，你没看见？”

“什么都没有，”郎乔站在采光良好的客厅里，叉着腰给骆闻舟打电话，“柜、橱……床底下都翻了，都是普通商品楼，开发商房的时候好几百都长一样，不可能单独给他开辟一个密室来。总共就一百来平，我们一寸一寸地查过来的，除非他们家有个任意门，否则不可能藏匿东西。老大，我查过了，除了这里，赵浩昌名下没有其他房产，如果真像费总猜的那样，他会把那么变态的东西放在别人的地盘上吗？”

“哦，对，

陶然把声音放得更低：“怎么？”

“他很成熟，也很冷静……他、他对我说，太底下没有新鲜事，他一也不觉得惊讶，现实本来就是弱，那些侥幸成为动的人，就是会毫无怜悯地分猎的血……”

闻舟一拍桌：“你看清楚，陈媛就是这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