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书有些时候没喝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咂咂嘴，：“不错，不愧是茗县。”

寇落苼听了，也低喝了一，附和：“是不错。”

小县令不知从何凭空变了这许多的醋统统喝下，满酸气，寇落苼有些忧愁地了眉心，思考着怎么才能一劳永逸地将人彻底哄好。他这厢正愁苦，后那桌闹哄哄的不知在聊些什么，只隐约听见“来班”、“新戏文”几个字，寇落苼一个激灵，支起耳朵悄悄地听。

“非也非也，”那人：“听说小楼不是生病，而是把嗓给熬坏了。”

还有一人：“你们还不知呢吧？我听说，那小楼不是真病了。”

傅云书轻哼一声，转开了望着窗外。

寇落苼哭笑不得，：“这没法儿比。”

县，晚上就要宿荒野了，因此两人在西城门下了，随意找了家看起来净净的客栈。

寇落苼学着他方才的模样砸吧砸吧嘴，：“之前那碗穿而过，未沾，我压没尝到味，至于这碗么，”他端起茶杯，又抿了一，了嘴，笑：“自然是极好的。”

另一人：“也不知他得了什么病，都好一阵没见人影了，郑来也不来支会一声，咱们这一票戏迷都等着呢。”

一个人：“诶，那小楼抱病这么多日了，怎么还没好啊？”

有人怪气地：“戏哪有写戏折的能耐，怕不是郑来没了小楼，黔驴技穷想来的馊主意，让人代笔写的吧。”

候在门的小二颇勤快，手脚麻利地将他们的牵到后院去了，此刻刚至晌午，店里坐满了来吃饭的客人，寇落苼同傅云书在角落里一张空桌上坐下，随意了几个菜。小二猜他俩是外地客人，便极力地推荐本店各类茶，寇落苼听得疼，便随意要了一壶。没一会儿几个菜并着茶便一同端了上来，小二麻溜地为他们布好，笑：“两位请用。”

“胡说八！”之前那个戏迷显然非常激动，尖锐的声音穿过嘈杂的人群刺寇落苼耳中，他不由得眉一皱，继续听那人气急败坏地：“小楼是谁！啊！咱们小楼那是茗县当之无愧的第一金嗓！别说茗县，我敢打包票，人家就算放在整个江北府，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旦，他的嗓会坏？笑话！”

傅云书挑眉看他，“与那山脚下的大碗茶比起来如何？”

之前那人：“你这话说的，他不是病了为何不来唱戏？”顿了顿，极为惊悚地：“莫不是跟人家私奔了吧？”

“诶诶诶，”那人安抚着：“老五你别激动，咱这也不是听说吗？谁让小楼这么久不面，这不跟那啥……那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样么……”那戏迷显然更加激动了，寇落苼听见后传来一阵桌椅板凳碰撞的声音，像是那人突然站了起来又被大家七手八脚地回去，那人不怕事大地继续说：“为什么传小楼嗓坏了呢？不就是因为他戏不唱开始写戏折了么，哪个旦放着戏服不穿跑去握笔杆？他小楼又不是秀才！”

另一人打着圆场：“无论如何，茗县第一旦改写戏折，好不好看另当别论，至少这噱还是足的嘛。”

傅云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