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街乞讨？蒙骗百姓？”傅云书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斥：“你只是蒙骗百姓吗？何长发,我看你分明是避重就轻！说，那个小女孩你是如何拐卖来的，其他同伙现在何？！”

何长发慌忙地：“那个小女孩，是小老儿在逃荒路上捡到的，她爹娘不要她了，我……我才想到这个个主意，否则我们两个都得饿死！披上羊虽然不舒服，但好歹有饭吃啊！至于……至于大人说的什么同伙，小老儿可就听不明白了。”

“你既说他是你的主人，那么你可是有卖契在何长发手中？”陆添问。

陆添对着傅云书：“那小女孩现在情况如何？”

“哦？”陆添明知故问：“既然没有卖契，为何称呼他为主人？”

“这……”何长发迟疑地：“小老儿……小老儿把一个小女孩扮成羊，沿街乞讨,蒙骗百姓……”

一直磕,直磕得鲜血淋漓,陆添才幽幽地：“堂下所跪何人？”

老叫这才停了动作，哆嗦着说：“小老儿贱名何长发。”

何长发尴尬地笑笑，挠着自己发稀疏的脑袋，：“这……俗话说得好，小孩不打不成，有时候她不听话，小老儿也会轻轻拍她那么几下，但这也是为了她以后能息呀！”

陆添问：“何长发,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莲踌躇着从王小后探半颗脑袋。

陆添：“傅大人，稍安勿躁。”又看向何长发，淡淡地：“何长发，方才傅大人所问你可听见了？还不从实招来？”

前去带人的衙役对着莲明显温柔了许多，但莲走来的时候还是吓得肚直哆嗦，见了何长发，更是惊叫一声，一窜到王小后，瑟瑟发抖着不肯来。

“他……我……”莲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半晌才：“我必须得听他的话，不然……不然他……他就打我……”

莲看看傅云书，又看看何长发，犹豫再三，还是轻轻一。

何长发大喊：“许是小老儿有时火气上，打骂了她几句，她就怀恨在心，意图污蔑小老儿！一个小孩所言，不足为信啊大人！”

陆添：“你叫莲对么？过来。”

莲秀眉蹙，显然是不知该如何作答，沉默半晌，才轻轻地吐两个字，“……主人。”

傅云书略微低，：“尚未痊愈，不过张说话无碍。”

傅云书冷笑一声，“颠倒黑白。”

陆添看向貌似老实的何长发，“何长发，你可曾打过莲？”

陆添一，：“来人，去将那个小女孩带上来。”

傅云书温声唤：“莲，莲，你过来。”

傅云书冷笑一声，“你这供词，可与那个小女孩所说的相距甚远呐。”

莲两只小手张地搅着自己的衣袖，“我……我没有卖契……”

傅云书：“你看，我把坏人给你抓住了，你不开心吗？”

莲

陆添：“你承认你打过她就好。”又看向莲，：“说说，你是怎么与何长发相识的？”

见傅云书了，莲才松开揪着王小衣带的手，战战兢兢地往前走了几步。陆添指了指堂下跪着的何长发，：“这个人你认识吗？”莲了一。陆添又问：“他与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