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再将自己的剑挪动丝毫。他憋得满脸通红,最终认命地松开手,:“敢问阁下是何人?到访寒舍有何指教?”
赵辞疾:“赵四之死与我无关!是许孟要杀何长发,谁让他倒了血霉和何长发住一间屋
?!”
那人:“我实在是很好奇,赵大人端午当晚究竟在
葬岗
了些什么事,要这样小心,以为被赵四撞破了,就一定要杀他灭
?”
寇落苼:“当年你与靳云龙同为大理寺少卿,又同因安王谋逆案遭谪贬,靳云龙在这江北苦熬数年,你却在上任途中无故失踪,从此下落不明,许多人踏破铁鞋都寻不到你,没想到薛大人竟也藏在江北,真不知该说你贪生怕死呢,还是说你胆大包天,居然在靳云龙的
底下躲了这么多年。只是如今他已亲临九合,薛大人,你竟还有闲心喝茶?”
那人松开手指,长剑便“当啷”一声跌落在地。他扶了扶上
着的幕篱,用刻意压低的声音
:“指教谈不上,只是想问问赵大人一件事。”
他:“赵大人,你说这天底下竟有这般巧合的事?”
“此刻也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赵辞疾问:“此事与寨主又有何,竟能叫你寝
难安?”
那人又:“狱中犯人唯有赵、何二人中毒,说明是有人将□□抹在
上,当日是谁分的牢饭?”他又笑了一下,“还是你。”
赵辞疾一时竟哑无言。
寇落苼:“赵四之死与我确实是没什么
系的。”顿了顿,他
:“与我有
系的,是赵大人藏在
葬岗的那件东西。啊,不对……”他嘴角浮起一个微笑,静静地看着面沉如
的赵辞疾,“应该说,前大理寺少卿,薛正大人。”
赵辞疾心一凛,
:“过去这么久哪儿还记得清?总归不是在家里睡觉,就是在县中巡夜吧。”
赵辞疾沉默地听他说话,听着听着,却也渐渐平静下来,甚至端起那一盏茶,轻呷一
,叹
:“人不喝
会死,但丢了脸,却还能活。”他对上寇落苼探究的目光,淡声
:“不必再看,我的面
的时间太久,已经摘不下来了
那人问:“所以,你当晚在葬岗上,究竟
了什么?”
赵辞疾额前一时冷汗如瀑,他的瞳剧烈地颤动着,不敢置信地看着
前平静微笑的寇落苼。
“赵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那人似是轻笑了一声,:“既然如此,我便给赵大人一个提示。”顿了顿,他一字一顿地
:“
葬岗。”
那人:“端午当晚,赵大人
在何
?”
赵辞疾:“寇先生在严查时期冒险前来,就为了问这个?啊,不对。”他静静地看着他,仿佛目光穿透了幕篱上那层飘渺白纱,直接看见了他的
,“应该说,海东青寨主。”
“可又是谁安排他们住一间牢房的呢?”那人自问自答,:“是你。”
寇落苼抬手揭下上
的幕篱,面上丝毫不因
份被看破而显
惊慌,他甚至冲着赵辞疾颇为客气地一笑,
:“打扰赵大人了,实在是因这个问题困扰我多时,令我寝
难安,这才
捺不住,前来询问。”
赵辞疾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赵辞疾也笑了,“好像确实太过巧合。”
赵辞疾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