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发麻，胳膊上也起了疙瘩来，我的上禁不住地颤抖。我无法描述那一快，只觉得压过了痛楚，始终不满足，但当他到了上，我

他缓缓地到了最。我知他是这样的，喜第一下先到最，一只手地搂住我的腰，搁在我的颈窝，似乎要把我整个人他的里。我呼浅，每次都只能细细地、拉长了呼气，气丝从齿间漏去；他便用手指卡在我的下齿上，掰开我的嘴，叫我呼重一，再重一。我便顺势住了他的指尖，，然后像了坏事一般偷偷地笑：“//的时候探讨生死，哥，你是世间第一人。”

“可是很危险……你的手，被人砍伤的时候，我以为……嗯，我以为你会死，担心了好久。”我侧着，朦胧中瞥见他的左手臂经过我的前，那一疤十分明显。

“你不是别人。”我往后退，蹭他，扬起来，“哥，不什么时候，我只会把背后给你。”

“不为了什么拼命活着。钱，梦想，还是政治？都没意义。等到了人类全死绝了，搞什么都没用。连宇宙都会塌缩清零。”他说得很缓慢，不住地在我的背上落下亲吻——他几乎是用嘴贴在我的肌肤上，喏嚅着发声音，竟带着虔诚的情绪，“所以，我活着也不过是为了你罢了。”

“为了开心。”他的手隔在我和床之间，掌心抚过我的前。“你最近太瘦了。”他又将我的衣领拉至腰间，贴着我的背。

和普通人不一样。”

然后，他突然重重地撞了来。

“拼命活着没意思，反正都得死。”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接着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嗯。”他的手绕到我前面来，掐住下，迫使我尽可能地仰。他握住了我的腰，一阵刺痛从后传来。我咬了牙，憋气，又猛地一，发类似于叹息的声音。“疼就说，别又憋着。”他安似的咬了一我的后颈，我想他一定留下了齿印，“我说了这样你不会舒服。”

严格来讲，我只和林一睡过。在从前有一段时间，我心里还在犹豫的时候，上就已经接受了。我不喜说痛，总是憋着，于是他每每都对我说“痛就说，别憋着”。但和沈易却没有过，恋期时尝试过几次，兴不起来，也从来没有行到这一步。我对林一的歉意似乎很早就开始萌芽了——我答应他了两次，事后也吻了他两次，以情人间拥吻的方式。当初认兄弟时我从没想到会发展成今天这状况，第一次时我只是在想，一向严厉霸、又臭脾气的大哥，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温柔。

他把微凉的膏淋在我的上，我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我记得我教过你，不要轻易把背后给别人。”

“不疼。”我回答他，声音却大了几分，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些不适，“嗯……会舒服的，你慢慢来就好。”

“我会。”我把膝盖屈起来，跪在床上，额抵着床单，闭着笑起来。

“嗯，其实你要是真的去了那些，也没那么开心。”他贴在我的颈后说话，得我心里发，“但是至少比什么都不要好。有一些人想，但是没有，他们想好好活着。转过来，从后面去你不会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