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钢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但随即冷笑又变成苦笑了，说：“你以为了唱片公司就能？错了，去了就是给人当枪手，辛辛苦苦写来的东西被本狗都不明白就一张脸能看唱歌还跑掉的外行货挑剔刁难，改得不

齐钢突然觉得嘴里有儿，伸手兜里掏了烟着，了一气，说：“那两人我认识，北漂，年纪轻轻背着一把吉他闯京城，当初都是有理想守的人，开始的时候在酒吧驻唱，平时跑一跑场赚儿外快，后来……”

第32章

齐钢夹着烟猛了气，然后吐一个烟圈，说：“是蠢，只是有时候扛不住……其实最可怕的还不是日过得穷过得苦过的看不到的机会，而是……哎……一天天的消磨，原本的激情和灵气都耗了，原本最为自傲的才华仿佛突然间离自己而去，以前随手来就是一首歌，现在抱着吉他半天一个音符都憋不来，就好像……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江郎才尽，这个时候，人会忍不住惶恐忍不住想要借助外力把那些离开了自己的激情和灵找回来。”

“就碰了那玩意？”章柳接说，随即又微微皱眉，脸微冷，不自觉的吐一句评论，，“愚蠢。”

齐钢苦笑了下，说：“没怎么，就是因为没怎么了才是最怎么的。”

齐钢叹了气，了下脸颊，说：“玩音乐这事儿，要是年少无知当个兴趣，经济条件还算可以的家都不会太反对，但是要当职业，有哪个父母会放心让自己的孩这么个不稳定看不到什么时候的活计，将来会不会饿死都不知，我们这个行当有些人是和家里闹翻了才来帝都的，到了帝都每天就这么蹉跎，看着年纪一天比一天大，却还没有的机会，就……”

章柳看着远去的那两人，没有等齐钢把“他们”后面的话憋来，先开了，声音很静也很冷，说：“我知，他们xidu。”

章柳听到这里，不解的：“都了唱片公司了算是了，怎么还不把这东西断了。”

章柳微微皱眉，说：“说人话。”

就躲开，也告诉你妹妹躲开，他们……他们……”齐钢“他们”了半响没说什么来，他哄着拖着章柳过来组乐队，但是刚落脚就闹这么一，他也怕章柳立刻转走人，但是有些事情不说来提醒他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儿。

“后来怎么了？”章柳问。

章柳就这么听着没说话，但是齐钢可能是憋得久了，又或者心里实在是不痛快，一开说就停不下来，说：“开始的时候有些人还是有顾忌的，就碰一些还不算太厉害的东西，但是这事儿就是这样，碰了就忍不住再碰，开始是不那么厉害的，后来就越用越邪乎，最后……刚刚那两个人后来了唱片公司，从这附近的廉租房里搬去了，他们走时还是沾得比较轻的东西，后来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副样了，彻底没有救了。”

齐钢看着章柳神漠然甚至有些冷酷的说这话来，明白前的少年知自己说的那两个字背后的意思，而不是像很多同年龄的少年一样不知那东西是什么甚至还会有些好奇的去尝试，这倒是颇为让人放心，但是随即的齐钢又想到了刚刚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的两个人，瞬时心里又觉得有几分兔死狐悲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