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李姓的副台长熬到今天的位置，已经很多年没有什么底下的人敢这么不给他面了，在他看来他纡尊降贵的亲自和这些后生晚辈吃这顿饭来联络情，还有人，还是个九……不对，连都算不上的小虾米竟然敢这么当众打他的脸，当即便受不住了，一把将手里的酒杯“砰”的一

容，：“这个……你是年轻人，有些地方可能还想不明白，年轻人嘛，有向上的心是好事，但是毕竟阅历还差着一层，有梦想是好事，但是也要认清现实嘛，毕竟……台里投那么大，给你们创造了这么个舞台，当然，我们也是怀着一片支持艺术支持音乐的心，为国家的文化艺术建设贡献，但是我们付的力和成本这么，也是要回收的。”啰哩啰嗦说了一堆，最后副台长题了，，“人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们这个节目是和星灿合作的，星灿投了不少钱，你要是不肯签约的话，这舞台你还想继续上吗？”瞥了章柳，看到章柳没什么表情，副台长脸上那儿“和蔼”的笑容也收敛了，有些不耐的，“你还小，回去和你爸妈商量下再决定吧。”

这话一方面有长辈对晚辈淳淳教导的“关”，一方面又绵里藏针了章柳不签约的害，又不痕迹的透些威胁的意思，听得旁的副台长很是满意，脸都缓和了不少，听得齐钢眉微皱，却也把章柳听笑了，：“你说的这些我知，但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至于后面的事情怎么理，你们随意。”

听到这话，章柳嘴角倒是微微有了一丝笑意，不自觉的，他想起了他作刘灵时听到的一个笑话——所谓的领导，就是那什么都不知却也觉得自己可以对所有的事情指手画脚的人。

这个时候副台长是有些火气上涌了，后面几年网络的兴起致使渠多元不同，这个时候的电视台对于很多节目和电视剧来讲，是唯一的平台，可以说电视台的领导们握着许多电视节目的生杀予夺的大全。

副台长这时的脸是真难看了，一旁的蒋少杰见状，急忙上来打圆场，：“这个……年轻人真是不懂事。”扫了章柳，不知为什么，一对上章柳的那对睛，蒋少杰就好像看到了这个人在海选现场把那个人贩双活活踹断的场景，心里不禁的一，但是该说的话他还是要着说，“章柳啊，我知你觉得你现在有人气，但是我是过来人，看过不少明星偶像的起起落落，作为前辈我劝你一句，你以为你现在红有人气，你那人气啊，没公司捧你接着给你曝光率推你，三个月就消耗光了，三个月后不会有人记得你是谁，再有，你那首歌……你没忘记填报名资料的时候，节目组有过一条事先公告吧，就是节目期间内在舞台上演唱的歌曲版权都归节目组所有的，所以要是有外面的一些经纪公司撩拨你，想让你槽，你也想清楚，你最红的一首歌的版权不是你的，你是拿不走的。”

章柳端起杯喝了，：“不用了，我没爸妈可以商量，本来今天我就该淘汰了，所以签约本来也不到我，我既然不想签约，那么也自然没脸再在这里赖着不走。”

这位副台长，估计是只关心了节目账多少广告费，至于节目内容……估计他从到尾都没看过一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