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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自不量力！”

作为理科学霸的他自从碰到楚砚北之后，就再也不相信所谓的唯主义，所谓的科学了，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

秦墨南似乎怔了，脑海里翻来覆去只重复着一句话，死了就能和阿书在一起了，要只鬼，只鬼就好了。

秦墨南的眸中闪着细细碎碎的微光，嘴角兴奋的勾起，若是下一刻得到楚砚北肯定的回答，他定会一下雀跃起来。

可是他什么也摸不着、碰不到，他觉得内心一一被撕扯着，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他觉得那里很疼，瞳眸中充斥着绝望。

楚砚北是千年以来从没投过胎的鬼。若是秦墨南一时冲动，等待他的是否是黑白无常也未可知。

楚砚北冷笑了一声，衣袖一挥，形瞬间虚化，秦墨南看着前的人，化成虚影，不自觉的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不似真人的少年静静地站在寒潭中，背后的

山瀑布顺而下，湍急直下寒潭，寒潭被瀑布冲击，溅起大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汽。秦墨南在这大声响中不受扰，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伤悲。

秦墨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又现了，这样邪恶的令他惧怕的他又现了！

楚砚北又走了，这次走了多远，何时回来，一切都只是一个未知数。每次被抛弃的总是他，为什么他不能和他一样只鬼，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阻碍了。

秦墨南就这么看着楚砚北冷笑着，慢慢淡化在空气中。

和他一样只鬼！

此刻的他只知如果死了，就能变成一只鬼，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楚砚北是那唯一一个例外。

“你在这儿待了很久了，你还好吗？”

“呵，我怎么了？我只是觉得阿墨太自以为是了！谁都不能否认，我们份的差异，我们中间隔的不再是血缘亲情，也不再是兄弟人，而是人鬼殊途！”

渐渐地他觉得冷了，慢慢的蹲下来抱住手臂，试图汲取肌肤相碰的那一取，微微蜷缩在膝盖里。神空茫着没有焦距，呆呆地看着小草上的珠落在土壤里。

楚砚北看到这样的秦墨南，不但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扬起的嘴角显几分讽刺、几分邪恶，“不过，就算是找回了又能怎样？你要知我是鬼、你是人，人-鬼-殊-途。”

只鬼！

“可是...那又怎样？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冲破这些阻碍的！”

“阿书，你...怎么了？”

独自一人的空间里，突兀的传一声空灵的问候声，让秦墨南猛的一惊，思绪也被唤了回来。他缓缓抬，直到看清楚前的人，瞳孔中一瞬间充斥着诧异。

话，那就找吧。”

无能无力！从最开始的激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秦墨南的内心平静下来，他想也许真的是自己自不量力了，有些事不是他想就能到的。

“真的？你会帮我吗？”

他缓缓地把目光投在寒潭不断升腾的雾上，思绪缠成一团麻。他和楚书的未来，是不是就如这寒潭一般被雾气遮挡住了，模糊到看不清对岸的景。

看着楚砚北幽的黑眸中毫不掩饰的狠，用着一近乎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句的吐“人鬼殊途”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