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演看了半晌窗外的夜景发呆，这才开，“她说的，其实跟我心里想的没有差。”

“恩？”

“你……真觉得这是让自己变好？”程绪脸十分古怪。

“什么？！”程绪这会彻底吃惊了，“我跟你认识这么久没发现你是个抖m啊？”

方演笑笑，“尔夫什么的也算是一技能吧，看会法语菜单只要学好法语了解相关礼仪就好了以后也许还可以当翻译用，再了解奢侈品相关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老实说，我也不喜她，但是我要的只是她能够在陆其彬面前装喜我的样就好了，我又不是跟她谈恋。有句话不是说伪君当一辈也是真君了吗？她现在肯定很得意，我愿意听她的话，演戏也会卖力一。而且——”

“这也不是这么比喻的吧。”

程绪默默憋了气，没声。

……

方演似乎是猜了他的心思，，“你想说其实她真的就觉得我很差劲吧？但是她毕竟没有表现来，至少她还粉饰太平，而且我也不需要她多喜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答应自己一定很委屈很难受？”

说完这句话，程绪自己也觉得这个冷笑话不好笑，看着方演沉沉的目光，他也开不起玩笑来了，沉默了一会，，“你怎么想的？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啊，本来人生苦短，你还要为了别人去这么多自己不喜的事情，不是活受罪吗？谈恋应该是兴的事情啊。”

方演默默了一气，也不回话，只是一步一步走到走廊尽窗前，程绪见状，心中无奈，还是跟了过去。

程绪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目光动了动，，“我都没歉呢，冲动的是我。”说完这句，程绪还是忍不住的那气，，“我说你，嘛对那个老女人唯唯诺诺？她分明就是欺压你啊！”

程绪一边佩服方演的自我安能力，一边，“可虽然是这么说，但你真的喜这些东西吗？如果都不喜，你只为了陆其彬去学自己不喜的东西不会难受吗？”说到这里，程绪又连忙，“我没有说陆其彬不好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方演目光动了动，，“其实她说的，真的就是我心里想的。但是她亲说来，我听了还是觉得难受，不过也还好，至少她没有觉得我这个人很差劲。”

低声，“刚才我说话有冲，对不起。”

“……有”‘哪里是有，简直就是憋屈死了’程绪这么暗暗腹诽。

“诶？”

“程绪。”

方演微微了一气，“今天她那么在上，看上去了风，但我没有跟她吵，你又这么一闹，陆其彬恐怕心里也不会向着她了。”

方演看了一程绪，忽然，“你大学学专业课的有觉得很委屈吗？”

顿了顿，方演又，“我最怕的就是她觉得我这个人差劲，其他的外在条件我都可以改变，但是一些主观的东西改起来真的太难了。”

方演低下，看着自己的脚尖，末了又抬，“趁我现在还愿意为他改变，我觉得自己可以努力一把，也可能这辈我只有这样的机会了。而且，让自己变好也不是什么不划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