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两次,也不只差距大了。伯昱的
分和低分可以差四百五十分,简直就是一个天才和一个靠骰
写考卷的学生的差别。」
对啊,伯昱到底在搞什麽啊?怎麽会每次的表现差那麽多呢?既然伯昱有考得那麽烂的时候,为什麽每次都能教他订正考卷呢?
我的话让元彬更加困惑,显然我的努力比他更有意义,他只知一个笼统概念:上
中。而这个笼统概念背後通常还有一个更加笼统的概念:
好未来。
莫非真的是压力让伯昱生病了?其实所有题目伯昱都会,但是看到考卷,压力一上来他就会秀逗?
「有些人可
他在我前面的位上坐下时,我
本不想理他,
都没抬起来。
「伯昱他没事。」元彬说得有心虚,因为事情的真相连他都不清楚。
难伯昱真的生病了吗?
我停下笔瞪着他,说:「你要多愁善就离我远一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有空想这些有的没有的。我如果不上
中,我妈就会叫我卖槟榔,所以我要把时间都
在念书上,就是这麽简单。」
「那假设有一个人……我只是假设啦,他为了想上好中,拼命读书读到神经错
,你觉得值得吗?」
但是……就算再怎麽差,他的确不曾落到连中都考不上的地步。
如果伯昱真的生病了……他该怎麽办?要不要告诉老爸老妈呢?怎麽样才能让伯昱好起来?
元彬不知它们的确切意义,却被
眠要去追求,对他来说,我的目标反而比他的更有说服力。
「如果他真的发神经,我每天跟他在一起,我怎麽会不知?他一直都很正常,不过就是某两次的成绩差距大了
,你就要说他神经病,不太公平吧?」
「妤凡,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我们非得把这一年的时间全在同一件事上?」元彬问。
李一城耸耸肩。「这只是假设,如果你能解释他为什麽成绩落差那麽大,我当然更兴,这样我就能尽快想
解决办法,确保他能考上第一志愿。」
元彬叹了气,他现在才意识到,一下考满分一下又不及格是有
失常没错。他之前都没注意到,是因为他自己也曾意外地考过满分,分数的
低起伏没什麽大不了,有可能发生在任何人
上。
「考完以後,大家就会各分东西了吧?」元彬又开始语气飘邈地说。
郭元彬踏导师办公室的脚步异常沉重,虽然他刚刚很努力地替伯昱辩护,但是他被动摇了。
「老师,你是说国三的压力让伯昱发神经了吗?」元彬有不舒服地说。
李一城发现自己几乎要用难听的话形容学生了,赶打住,换另外一个说法。
「元彬,伯昱真的没有任何异状吗?也许症状很轻微,你没有注意到。你仔细想想,他有没有过奇怪的事,或说了不合逻辑的话?」
导师办公室回教室的路上,元彬想了好多好多,於是他了教室以後,刚好忙着写理化自修的我就活该倒楣了。
「为了上好中。」我低着
简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