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用。”西利亚又了条军，自然而然当着卡列扬的面穿上，走到洗手间去倒了杯喝。

西利亚微微挑起一边眉，用那特有的微妙表情盯着卡列扬。

这一系列动作和态度都熟稔畅，但卡列扬难免有不自在，正翻着睛望向天板，就只听西利亚十分随意的问：“对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联盟败退五十年，中间起码了上百个试验，为什么只有被你监的我醒了？”

“我只是军人我不懂那些玩意儿——”

“什、什么？”

——这是西利亚。

这是被联盟千亿将士所拥，驰骋军界数百年的联盟统帅加文·西利亚。

西利亚回打量了他一，顺手从他手里那叠军装中了件衬衣，穿上后也没系第一个扣，袖便随便往手肘上一卷，“那熊呢？”

西利亚沉着，“那么为什么只有我醒了？”

“因为这次试验和以往五十年间的都不同，

卡列扬开始装傻：“什么？”

卡列扬沉默了几秒，似乎有艰难的摇了摇，“不能完全这样说。试验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除了当幌以外没有任何其他价值，议会想控制的还是真正的西利亚。但真正的议会又很难对付，所以才会想利用Omega、删改记忆等手段，期待回来的是一个有各价值但又对议会百依百顺的元帅。”

，从肩到腰、的站姿都显一习惯的整肃。

西利亚举了举杯：“哟，卡列扬！”

卡列扬：“……”

“或者是侥幸——”卡列扬瞅瞅西利亚的脸，豁去：“我真的不知！现在追究这个还重要吗？红土星上的研究员在轰炸中全死了，我又不能把他们挖来再一个个去问！”

病房里静寂无声，窗外连一丝风都听不见。卡列扬的脸颊因为肌过度绷而微微有发抖，他甚至到脚有麻了，但又不敢轻易变换站姿。

“关于灵魂折，如果试验醒来时是有记忆的，你们怎么判定他是真还是复制人呢？”

“说到记忆删改，”西利亚泰然自若的喝了，又问：“熊上将在飞艇上告诉你议会删改了我的……原主的……记忆，这也是议会为了控制试验而预备的手段？”

“元帅，”不知何时卡列扬现在门，语气复杂的唤了一声。

“嗯？”

他眉廓非常刻，鼻梁直，嘴薄而抿，从下颔到脖颈的线条修长利落。这面相有秀丽的冷峻，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一看就是那意志极、不好说服的人。

还好这个问题不难，但面对着这张脸回答实在是太有压力了。卡列扬跟没骨一样靠在门框边，有气无力：“这个其实……是很好判断的，一个人不论怎么换，记忆再怎么删改，灵魂中自我意识的那分都不会变，大脑中会有潜意识判断自己是否真正经历过这些记忆。比如说如果醒来的是复制，看到我的第一会问：‘你就是卡列扬？’因为他对自己的记忆没有切；但如果醒来的是元帅本人，就会伸个懒腰说：‘哟！卡列扬！’”

“……艾伯尔上将在外边应付几位议员。您要吃东西吗？”

第67章

“不知，也许是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