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呢？”

一个兵上前：“葛先生说，若大人在天香楼寻不得人，可去西门柳林找他。”

远远的他便瞧见柳林旁有数匹，正低着吃柳树叶。

葛长一脸莫测，“我去过天香楼时见到娘，觉得她很是面熟。然而无论如何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我这次

着大，冲城里，大喝一声，“关上城门，任何人不得！”

谁料刚好撞上闯来的郭昌。

郭昌一愣，“先生何意？！”

那人吓得脸发白，不住求饶，“大人饶命啊！包儿不是坏人！不是坏人！”

平日无人来，柳树叶鲜可，吃得甚是快。

包儿得了银两，心有不甘。想着这楼里兴许还有值钱玩意，便偷偷溜回来，寻思着摸东西去变卖。

郭昌又追问了两句，便得知昨日司棣和姜钰来天香楼都为了一个姓涂的娘。

“我问你什么，你且回答什么。若敢少半个字，就地正法！”

包儿哭哭啼啼地说：“小的是天香楼跑堂的，叫包儿。”

葛长脸微冷，“自然是娘！”

士兵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总算找来一人，丢到郭昌面前。

益州西门正是去往白兰的方向。

郭昌从包儿嘴里得知，娘半夜将所有人叫起来，无论你几个时辰前还是天香楼最当红的姑娘，此刻她娘不这营生了。给了够够的钱，该嘛嘛去，大门一关，从此再无天香楼。

西门外有一片长长幽的柳林。不知何年何月长成如此丰茂之姿。看不到尽的柳林里黑黢冷，当地人绝少往这边走。

再问涂娘的来历，包儿却什么也不知了。

“难……此通往城内？”郭昌转瞧着大城墙，幽幽问。

“先生！”

郭昌越走越奇怪，可葛长这人向来不打诳语，让他去这里定有他的理。

郭昌让人把包儿绑起来关去大牢，回却发现葛长不在边。

郭昌下往里一瞧，却见葛长正吩咐人在寻找什么。

郭昌想都没想，策往西门去了。

葛长指着地上：“大人你看。此有。”

然而他大步了天香楼，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原本莺莺燕燕的院楼阁，沉默无言，毫无生气。

包儿狠狠哆嗦了一下。

“回……回娘家去了！”包儿缩着脑袋回答。

郭昌连忙弯腰瞧下去，只见内墙平，大小足够一人弯腰通行。内有凌脚印，看起来很是新鲜。遂大惊失，问：“何人在此造？！”

葛长摇了摇，“怕是已经晚了！”

郭昌心里抖了一下，姓涂？！不会这么巧吧？！

守门的士兵见自家大人脸沉，赶把意城的人往回赶，待士兵全来，这才缓缓关上了城门。

郭昌一路冲向天香楼，惊得沿路商贩人仰翻，菜果撒了一地。

第36章036

葛长回一瞧，笑：“大人未曾见到娘吧？！”

郭昌从鼻孔冷哼一声，“敢畏罪潜逃，死路一条！”

“你是何人？为何在天香楼？”郭昌居临下睨着问。

包儿不明所以，仰起来，一脸茫然，“娘犯了什么罪？”

郭昌晦气地说，“不曾。我已让人在全城搜寻，谅她逃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