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闻言猛的抬起来。

小路咕噜一声爬起来，朝女啐了一，“你个不开的贱婢，今天不是中元，也非清明，而是太殿下的诞辰，你偏偏这个时候烧纸，不是诅咒太殿下，能什么什么？！”

就在这时，那女突然爬起来，狠狠撞向墙，咚的一声，便有一抹血从她额上缓缓下。

女，理说，本王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给你一条活路。”司桢幽幽。

女下意识躲向一旁，只可惜鞭比人快，生生落在她的肩，顿时一条血痕渗衣衫。

“说！是谁指使你诅咒本王？”

司桢心中一惊，“本王乃嫡，只有一个母后，那边是当今皇后娘娘，你莫不是撞糊涂了……”

那女拼尽全力，急急：“你生母生你那天，便是她的死期。今日既是你的生辰，也是她的忌日。这纸是给她烧的……”

那女嘴都咬破了，只是闷闷发几声哼，却依然不求饶。

司桢站起来，右手攥着鞭，脸一冷狠狠向那女。

司桢冷看着垂死的女，却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那女颤抖着，“才不敢，才没有诅咒殿下！”

他呵呵笑起来，“只不过，你们都瞧着本王落难，便想私下烧纸，诅咒本王，本王再宅心仁厚，也饶不过你们！”

那女一听，使劲摇，“不是的！没有任何人指使，婢只见过五王爷几面，并未同他说过话。”

司桢见这女倒是有几分气，若换了旁人，早哭着喊着求饶。

连一个小小的贱婢都敢挑在今天烧纸，那不是诅咒他，又是什么？

司桢冷笑起来，今日是他的诞辰，因受着禁闭，连母后也不过是派人过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再惹父皇生气，旁的连个心话都没说半句。好似他司桢活着的意义便是要让父皇兴般，其他的再无任何作用。

女死死咬着，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可是却一声不吭。

小路大惊，低声：“这女宁肯死，也不肯说幕后主使啊。”

谁知司桢又转过来，满脸厉，急步冲到已死的女面前，大吼

“还敢嘴！”司桢气坏，连着几鞭在女上。

小路吭哧趴着，听着鞭声心里狠狠抖了一下。

“你既然不肯供幕后指使，那本王便帮你说来。”司桢缓缓笑，“可是老五指使你的？”

那女赶磕谢恩，边泪边说：“多谢太殿下垂悯！”

司桢最看这些太监女明明痛苦却不敢吭声的样。这便是权利的香甜，尝了一次便骨髓，不愿舍弃。

司桢脸黑得发乌。

“太……殿下，婢……婢是给你生母……烧纸！”那女拼着力气说了这么一句。

好似后有谁在追着一般。

小路听得心惊，大气不敢一声。

司桢睁大睛，直，转就往回路走。

女惨笑一声，“婢……与你生母……同在坤隆侍奉……皇后娘娘。殿下的生母叫红月。”

说完，她一歪，没了声息。

小路瞥了一女尸首，赶跟了上去。

司桢的耐没了，气氛凝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