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的确会不到狐五声的心情，但狐小六的存亡关系到他任务的完成度。



然是天生的。”

一丝希望的光芒闪过狐五声的妖瞳：“有！”

“没错。”清淮，表情严肃认真：“只要将狐小六的断尾续上，他就可以活过来了。”

平日里冷静的狐五声，此刻变得无比癫狂。他显了原本的兽形，一双琥珀的眸凶光毕，锐利的爪“蹭”地伸掌，一声兽吼破咙，作势就要扑向韦固，好像把他脖扭断才解恨似的。

“韦固，你到底对我小弟了什么？！”已捉到蛇的狐五声一回来就见到一只断尾的狐狸正如断线的木偶一般躺在地上。

狐五声连忙：“那我的尾可以么？我替他续尾！”

面对狐五声疯狂的质问，韦固缓缓抬起，丝毫不在意自己脖颈上下的汩汩鲜血：“以命换命？他真的为了救我......”

狐小六方才的魅惑模样全然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一罕见的冷漠：“方才你没有阻止我，想来等一会儿也不会手。”

狐五声：“我的父母皆是九尾狐，然而他们一只在渡劫的时候亡，一只云游四方，不知所踪。剩下的弟和亲族，都不是九尾狐。”

“你有什么值得他以命换命？！”

第71章还债（11）

只见清淮遗憾地摇了摇，银白的眉皱成一团：“你是三尾狐，狐小六是九尾狐，恐怕......你家中可有适合的亲族？若是他们愿意献一条狐尾，那狐小六便很有可能生还。”

“没错！为了让你活，他不惜斩断了自己最后一条尾！”

狐五声被突然打断，恨意无发，两只诡异的妖瞳顿时布满了清晰可见的血丝：“师傅，你快把我放开，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狐五声一气，似乎掉了极大的忍耐力：“师傅，你并非我，怎能明白我现在想把韦固碎尸万段的受！”

听了狐五声的回答，清淮难免失望，沉：“那你还可认得其他的九尾狐？”

此时韦固命悬一线。清淮挣脱了白幽的双手，立瞬移到了狐五声的边，施法将他定住。

白幽忍不住：“可你只剩一条尾了。”

“五声！住手！”清淮听见耳边大的吵闹声立醒了过来，只不过脑还有些昏沉。方才是他大意了，仗着自己是月老上仙，忽略了狐小六也会对他下手的可能。

“狐小六其实还有一线生机。”

坐在地上的韦固看上去呆傻不堪，他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就见到退回原形的狐小六趴在他的面前，奄奄一息。

韦固没有声，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狐五声！”清淮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以前的冷静沉着都去哪儿了？莫要令为师失望！”

被狐五声一双利如刀锋的爪扯住了咙，韦固两呆滞，没有半分挣扎。

狐五声的瞳孔一缩，急切地问：“此话当真？”

狐小六抱起虚弱的韦固：“没错，我只剩一条尾了。不过以命换命，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