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来分手这件事情实在这里解决不成了。

系统不屑：“你要知，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把自己囚禁在天，而我却是可以在天地间来去自如。你怎么能拿他们跟我比。”

让他现在破功了。

清淮肯定是拒绝：“我不觉得你的存在会关系到我的生死。我就是来改变你命运的那个人。倒是你自己想好了吗？”

“你是？”

“我说，你这车要停多久，我的车还得从这儿过。”气听上去颇为不善。

说话间，车窗门被敲响了。

陌生男人：“你不记得了我么？我，赖明红，以前去过你的咨询室。”

“不错。你也知天上住的那些迂腐的神的。他们自以为是人类的创造者，便禁锢他们照自己的方式去活。把人类所犯下的罪安放到人类的上去，而自己却扮演着惩戒者的角。真是可笑至极。”

闻言，清淮再次翻了个白：“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恋。我还是继续任务去吧。”

季霖是一位职业的心理医生，平时在和病人见面的时候，很少情绪外，因此在外人的中，他看上去颇为冷淡。清淮现在的格之中也带上了这一。

系统：“怎么，同情他了？看来季霖对你的影响还不算嘛。”

说着说着，伍栎理清了思路，的一面慢慢消失，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之上。

“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今天你被一个病人偷袭，差就见了血。我想这是某预兆。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可能会没命。”

“季霖，是你？”窗外的男人循着熟悉的声音看清了清淮的样，然后声问。

清淮立刻反驳：“你现在对我的这些事情，也还不是扮演着一个主宰他人的角。你跟你中不屑的神也是一个德行。”

“没错。你也知，我是替人家算命的，会相信一些命数之类的东西。他们就不该和我生活在一起。”

伍栎仿佛被哽住了：“你是在说笑吗？”

清淮摇下车窗，在路灯的照下看清了来人的样。

不过清淮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尽季霖是一位心理医生，但是作为伍栎的恋人，两人之间的互动是不是不太像一对情侣？

清淮又：“他前世的其中一世肯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才会被安排成这命数。”

清淮轻叹：“真是个善良的傻孩。既想要有人陪伴，又必须要将对方推开。”

“这车立就开。”清淮对着那人说了一句，然后向伍栎：“快上去吧。我把车停到停车场就回去。”

清淮将注意力又回到了伍栎上来：“所以，你相信他们的死和你自己有一定的关系？”

清淮捡起落在座位上的围巾：“外面下雪，别忘了这个。”

上围巾之后，伍栎往自家公寓走去。

站在窗边的是一位瘦的男，酒红的发随意地扎成一条小辫。着一贴的黑西装，整个风格可以用雅痞来形容。不过从他的面表情看去，他现在是疲惫不堪，甚至是很不耐烦。

“不太记得。”清淮实话

伍栎犹豫着接过：“好。”

“季霖，你想好了吗？”伍栎沉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