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一愣，随即神复杂地回答：“他们……封渊不是不让我去见他们么？”

看他这不怀好意的样，夏眠了嘴角，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去。”

夏眠：“不是我……我绝对没有骂你白痴脑残神经病晚期！”

“不错不错，有样了。”

秋风卷落一地枯叶，空气中浮动着霜降后特有的光凉寒意。到了黑黢黢的地牢门，看守卫向自己恭敬行礼，夏眠却忽然挣开许浩一的手，犹豫地立在了原地。

不是单纯觉得好玩吧……

夏眠垂静默不语，跟着许浩一慢慢向前走去。楼梯往下，到第三层时，他们终于在一扇铁门前面停下了脚步。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

手猛然握成拳，夏眠用力晃了晃脑袋，对着许浩一一笑：“你说的对，有些事我总要去面对的。”

夏眠愣了愣，直直地

夏眠咳嗽了几声，随后果断转移了话题：“你找我何事？”

“他们的修为都用药封住了，你可以接近他们。”许浩一说完这句话便退了去，同时识趣地将门掩上。

地牢里光线昏暗，照明全靠通两边的油灯。四周影影绰绰，更显森恐怖，不时有惨叫声从黑暗传来，刀一样割着来访者的耳。

夏眠没由来地有些心酸，张了张嘴，却觉得自己什么话也说不来，只是抿胡地了。

“你这是近乡情怯？”许浩一笑了笑：“怕什么，他们自己就是叛徒，有什么资格看轻你。去吧，你不是想知陆羽的近况么，亲去问问吧。”

夏眠幽幽地想着，便听到门传来几声嚏，许浩一着鼻来，一脸的疑惑。

他已经好几个月不曾见过师父了，不知师父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在找他，是不是认为他背叛了玄宗，想要杀了他……

立刻有人上前打开了门，借着火光，夏眠能看到蓬垢面的五、六人分开蜷缩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许浩一淡淡回答：“背叛者在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的，哪怕是在域。能留得一条命，对他们而言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

夏眠心情复杂，过了半晌方才开：“你们……还好么？”

……陆羽。

夏眠环视周围的环境，忍不住开问许浩一：“那些人不是降了吗，为什么还被关在这地方？”

许浩一后退一步打量了夏眠一番，摸了摸下笑眯眯：“阿眠，不如我带你去溜溜吧。”

“夏眠？”一个略显沙哑的嗓音传来，在暗狭小的牢房里显一诡异的平静：“让外面的人再退远一。”

夏眠心中一动。

……里面会有他认识的人么？

许浩一：……

“此一时彼一时嘛。了什么事自有我担着。”许浩一不由分说地拉起夏眠，将他拖了屋，朝着地牢走去。

“我还是不去了吧，他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一定不会兴的。”

“奇怪了，最近也没得风寒啊，难是有人在背后偷偷说起我？”

许浩一挑眉问：“就算我说带你去看看那几个玄宗弟，你也拒绝？”

有人转过来看他，锁链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夏眠这才发现，这些人的手腕和脚腕都拷着一指细的铁链，就这么被绑在墙上，活动范围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