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看看自己的杯，又看看黑无常，犹豫片刻后，期期艾艾的开，“那我能再喝一杯么？”

想不起来。

“左边这幅开价十二万。冯迥学的是唐伯虎和仇英的技法，皴、、染、都不错，你看这幅画上的竹叶，都是双勾而成……”书画店老板正在不急不躁的给客人介绍墙上的一副竹石图，瞥见快递小哥，便顿了顿，“怎么，有我的快递？”

“承惠，一杯茶抵一次引路钱。”冯沅指指白无常和黑无常手上的杯。

店主蹙眉翻了翻，“库蜡笺？”

疲累至极许慕躺在床上，才想起冯沅好像对黑白无常的份了如指掌而且接受度良好。不过，以冯沅的聪明程度，石鱼砸人那次，估计猜也猜到了吧。昏昏睡的快递小哥自己给自己找到了答案。

“钱的事情免谈。”许慕立场定的捂自己的钱包。

白无常惬意的，“满意极了。”

“大概有三十来公分宽吧，长度我不太清楚。”

“他在哪儿？”许慕期待的看着他。

这功夫，冯沅已经端着壶好的茶走厨房，房间里香气四溢。冯沅先给台上那两位倒了两杯。

“什么？”白无常霎时变，“不是说好是保密费么？”

送走更半夜来喝茶的两位，再洗漱好，已经接近凌晨三。

许慕摆摆手，“不是，有事想问你，等你忙好再说。”

冯沅则在睡觉前给周野发了条信息，【明天一早去临湖查查“荣华斋纸业”和“林华”，估计有纸灵现。另外，关注下噬魂的妖怪，黑无常说，最近几个新鬼都不约而同的丢了天魂。】

“就两次，况且也不算白工。”黑无常面如常的端着杯喝了一，至少冯沅泡的，比白无常之前买的那些都好喝。

白无常端起杯喝了一，立刻长舒气，“比玉带湖公园门那家的还好喝。”

冯沅淡笑，“满意么？”

第63章失而复得

白无常“啪”的合上录死簿，珠微动，嘴角丝算计的痞笑，“天机不可，除非……”

“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这样的粉蜡笺大概值多少钱。”许慕把从何那边转过来的几张照片展示给他。

因为睡得太晚，许慕第二天早上在快递理货的时候一直呈现睡惺忪打架的状态。骑上小三，上销魂刮面的晨风，晚上没充满电池的快递小哥才算神了一些。

白无常端着杯静默三秒，哀怨的望向黑无常，“我就说，人类是三界中最诈的。”

“对，库蜡笺。”许慕忙不迭的。

“宽度来说，很像对联

眉目清俊的店主，示意许慕在靠山椅上稍坐片刻。

“什么尺寸？”

“你找他？”白无常与黑无常对视一，脸上的表情尽是一言难尽。

黑无常：………………

送完清平巷的快递，他便直奔四十二号的墨意阁，说起笔墨纸砚的价格，肯定是书画店老板比较有发言权。

“想问什么？”送走客人，他便端了杯茶坐到许慕旁边。

“我不需要保密，所以这两杯茶另外收费。”冯沅淡定的给许慕也倒了一杯。三更半夜让他茶，不敲竹杠怎么行！

白无常无语凝噎，一次看见比我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