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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2)

“关于衣服的破事太多了,集活动女生非得穿裙装什么的,我那时候真是烦死了我们那个自己喜穿裙还非得拉着别人一起穿的班长,”贺南焦躁地反复着额,“卧槽她当初跟我说的话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真不是我小肚,‘你不想穿可以,那你找个男生替你穿好了’,我咧个去,男生,正经八百的男生就在她面前央求您行行好放一呢……唉,不可说,都不可说。能怎么办?忍着呗!

“前两天我刚刚在相关网站看到一个帖,发起人问,如果真有下辈,你们对别的希望是什么?

“你从来不知千千万万人生来就有的东西,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执念。”

但没有哽咽声,吐字都是很畅清晰的,他跟我说这是柜那年跟父母经年累月地论战练来的,不论怎么难受怎么哭,说话都是好好的。

我当年在学校跟没在差不多,对校服除了因此去教导喝过茶以外没有印象,只能报以谅地抱了抱他。

“不知你听过这么一个理论没有,”贺南给我介绍,“据说孩柜对父母造成的冲击跟丧之痛是类似的,父母亲人都会有一个‘否认—指责—回避—抑郁—接纳’的过程,说法各有不同,但大致是这样。我后来回想了自己的经历,这个说法对的。

“男人?女人?这辈的任何一别认同?

“你知吗?你一辈没有希望,你注定一生一世得不到你想要的,从这椎心泣血的苦难里挣扎过来的人,会懂得。”

“多少顺别人劝你放下,只有你自己知自己曾过怎样的挣扎,最终还是回到既定的路上。”

贺南笑了一下,尽笑在我目惊心。

“然后就忍病来了,焦虑,抑郁,狂躁,要什么什么不好,状态糟到一塌糊涂,每天除了想死不知想什么,活着什么?活着就是忍一帮对你指手画脚么?——好吧,某意义上说人生就是这样的,总之我受不了了,就柜了。”

贺南说起这些的时候又习惯地带上了平时略带讽意地戏谑,只是他没有惯常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写得很详细了,本来也准备大刀阔斧地概括过去,后来想想,还是想给走过路过看到这文的人一

“这辈受够了跨别的苦,如果有下一世,无论是什么人,只求和生理别一致就够了。”

“我只知持的事情不能退一步,退一步就是渊万丈。我在自救,尽我求救的人一再地将我往渊里推。顺别者没办法会我们这样割裂的痛苦,那一阵男生或者一阵女生的想法幼稚可笑,那是顺别者的玩笑,是我一生看不到的绝望。

“——你猜是什么?

女有别且全日制地穿,真庆幸自己生得早躲过一劫。”

“——是顺别。

“我刚才说了,我柜的时候不知这叫柜,一方面是觉得‘柜’是同恋者用的词,但我是以跨别的份,另一方面是真的没意识到。我不知原来这是一件那么严肃的事情,甚至于会闹得一个家天崩地裂,我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这么了,包括后来长达一年半的拉锯战,我没有接过任何资料,也没有第三方介,就这么熬着。

——他从开始说,就一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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