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原来你既不太冷，也不太，你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好吧。”赵识途不得不放弃，转而在对方背上轻抚。上官情的呼慢慢缓和，却依然垂着，闷声：“我只是需要些时间恢复。”

上官情的呼洒在他的脖上，不冷也不，得恰到好。

下一刻，他的忽然一轻，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脊背贴上瓦片，后脑枕上房梁。他的手臂本能地在空中划，急急忙忙地睁开，却在看清前景象后，霎地停下了动作。

“可是……”

他安人的经验委实不多，不知怎么才算最好，只能像安抚哭闹的孩童似的，把手搭在怀中人的背上，上下轻抚。

随着腔剧烈颤抖。赵识途被他吓得够呛，关切：“你这是怎么了？”半晌，咳嗽声终于止住，上官情缓缓挪开手，手心竟有一滩血。

两人离得如此之近，几乎额相抵，赵识途又怎么会看不见。

赵识途笑：“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上官情的剧烈起伏，衣领轻微散开，碎发垂在额前，绑在后的发辫沿着肩膀垂下来，落在他洁白的衣襟上，绵长又柔，像是一缕墨宣纸，留下微微卷曲的印记。

没有人生来就是铁打的，婴儿尚且懂得啼哭，孩童也会粘着父母，倘若有人声称自己生来就像冰一样冷，那他一定是在说谎。

上官情贴在他的耳畔，闷声问：“什么事？”

上官情的脸庞近在咫尺，填满了他的视野。

赵识途：“普通人活在世上，有烦心的事简直再正常不过了，你又何必要勉自己。”

赵识途柔声：“好啊，不用担心，我在这儿陪你。”

赵识途不再犹豫，郑重其事地直起，扳过上官情的肩膀，用尽全力气将他揽自己怀中，将埋他的肩窝，再收双臂，让两人的膛密相贴。

一个人选择沉默，是不是因为话语说也无用，选择冷酷，是不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分享温。

“这并不是第一次。”

“你……”上官情嘴翕动，似有万语千言，却都堵在嗓，一个字也挤不。

其实赵识途早就有所察觉，上官情的异状绝不只是劳累那么简单，可惜他没能听清方才斩的说辞，但他知那一定是很重要的话，足以让一个铁打的人了心神。

赵识途骇然变：“你这岂止是劳累，怕是有内伤，我这就带你下去，让燕兄为你诊一诊。”

两薄最终抿成一条线，墨的瞳孔在昏暗的暮中闪烁，他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神情有一不自然的沉重，呛在咙的明明只是话语，却比血还令他难受。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双眸愈

上官情这才转过，望着边人，似有话要说，赵识途扯起嘴角，笑：“这里又凉快，又舒服，还能眺见远的山，夜后说不定还有星星月亮可以看。你恢复多久，我就陪你多久，权当下面的世界，与你我无关。”

方才，也是对方忽然发力，才将他压倒在房梁上。

上官情先是一僵，随后虚虚地叹了气，声音很轻，但赵识途却听得真切，在如此近的距离里，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瞒过他。

如果不能排遣他的忧愁，至少还能给他一个拥抱。

上官情手臂上泛着凉意，膛却很温，而且在剧烈地鼓动。

哪知上官情扯住他的胳膊，决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