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真的没了。”里克的汗浸了额发，衣衫因为刚在地上打也已经凌，整个人狼狈极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些人造成的。

“早这样不就行了嘛。”白渝把枪下，“来，我看看你掌握着什么情报。”

里克的嘴因为伤的疼痛直打哆嗦，他是个纯脑力派动不了手的人，随便哪个力壮的揍他一拳他都躲不开，如此遭罪觉简直是上辈的事，他忍痛发问：“你、你想知什么？”

“我真的不知。”里克着气：“我平时只负责普通组新员的前期实验，连后期的实验都没法参与，更别说接层……”他的声音因为不耐疼痛而颤抖：“我没有撒谎……从基地逃来以后我没有跟从前的任何人接，我也不知他们在哪儿。”

白渝说着又抬起了手，里克惨叫：“不！不！别开枪，我说，我说！”

，可以告诉你，基地里被胁迫参加的研究员们是基地的重关注对象，因此他们的资料也有备注，很遗憾你显然是自愿参与。还要跟我绕圈吗？”

克鲁是基地明面上的掌控者，大家都称呼他克鲁博士，他也是研究的发起人，基地创始者之一，白渝永远也忘不了那张脸，逃离基地最初的一个月里，他几乎天天晚上都从噩梦里惊醒，梦里他还基地，男人的脸在他中放大。

基地里所有的人都知这个化成功幸运的儿，大家称呼他零或者零号。有时候白渝真怕哪一天一觉醒来他就不记得自己的真名了。

“请放过我，我很后悔，真的，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过日，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忏悔，请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错了，人都是会犯错的，改正就好对吗？你放心，我不会把见到你的事说给其他人，零号。”

疯狂偏执，他不是学者，他就是个疯。

“给基地提供研究资金的是谁？”

“我虽然不知他们在哪儿，但是，但是——”里克撑着坐起来，牵扯到伤痛得了嘴角，顿了顿才继续：“我看见了，基地被毁之后，克鲁坐上直升机逃了，他还活着！”

怎么就没死在基地的毁灭里呢？

在实验基地作为实验的日中他们没有名字，有的只是代号，白渝在成功变异为S级向导后克鲁很开心的宣布白渝有了新的代号，比起从前那一长串的代号这次就简单多了，只有一个阿拉伯数字：0。

“虽然只有一句话，但是个有价值的消息。”白渝给了里克肯定，柔和的问：“还有呢？”

“我和你对犯错的理解大概有偏差。你想怎么改正，怎么忏悔？死去的人会因为你忏悔就活过来？认

“别用代号叫我，”白渝狠狠皱眉：“我的名字才不是那玩意儿。”

“等、等一下！我想到了，想到了一件事！”里克从白渝的话语里听了危险的信号，他费力的仰起脖，姿态有稽，像弹虾，急吼吼为自己争取生路：“我想到了！”

“原来是个小喽啰。”白渝一脸失望：“既然你对我没有任何价值——”

“你说。”

“是、是的，叶先生，放过我吧叶先生。”

白渝等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克鲁确切存活的消息，祸害遗千年，今天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那个男人确确实实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