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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5(2/2)

不多时已满屋,迟衡环视一圈见窗简朴无饰,遂将雪白的唐菖蒲在窗棱,暗夜里,映着灯火,越发雪白,越发神。

“猎到了什么?”

收拾完毕,迟衡回,钟续还是拘谨地笔直地站着。

“一只白狐,一只狍,一只鹿。”

迟衡笑:“都夸你骑技艺,这么久来,也不见上贡什么来。”

侍者来帮忙,迟衡直摆手。

二十岁,怎么都是好看的,双眉鬓,墨泛湛蓝的衣裳衬得俊逸的脸越加英气。

迟衡心一怅。

那两只合鸟果真活下来了。

明明一直是着的,也一直用心去,为什么如此生分,从不肯靠近半分?迟衡拍了拍宽袖上的泥尘,侍者端着小盆快步过来,先伺候迟衡洗手,又拿来柔的寝衣让迟衡更换。

迟衡上前一步,那鸟儿警惕地到一边,一双圆溜溜的睛极为惹人喜,迟衡凝思:“鸾鸟?看它们一个离不开一个,不如叫合鸟。合,名字俗了好养活。”

钟续笔直地站在后,嘴,神情肃然。年方二十,最是风华,一袭墨蓝的锦衣恰恰好,将英姿裁得天上地下难寻第二个。

“南苑狩猎。”

后来,相传,合鸟的名字传开,原来的名字渐渐不为人知湮没了。

坐下,饯、枣糕、几碟心一碟茶末在案上摆得齐齐的,两个空碟,两个空杯,两双筷。迟衡伸手拿来一坛泥酒,甫一揭盖,一郁的香扑鼻,迟衡斟了两杯,闲闲地问:“今天去哪儿了?”

纪策沉思。

迟衡起,挨个看过去。

“不知,陛下召见末将,所为何事?”钟续一字一字地吐,僵一如既往。

只吩咐:“钟续将军来了,就让他到寝来。”

迟衡叹了一气,招手让他过来。

钟续低下,腰却得更直。

看见长得特别、特别神的,握在当中,弯刀一划,切齐整。一支一个瓶很雅致,当三支挤在一起时儿就显得急切且争芬一样茂盛蓬。迟衡就这么一挑过去,将殿中所有瓶都满了,连只用来看的前朝宽兰纹皴瓷三耳瓶都上了。

“陛下!”

御前护卫跑了一趟,回来说正值钟续这天休息,一大早就去林中狩猎去了,得晚上才回来。迟衡坐在安静的屋中,炉中一盘熏香袅袅,静静地等着,从中午一直等到夕西下。窗外的唐菖蒲开了,笔直的枝得如剑,白大朵大朵。

钟续端起酒亦饮了

迟衡倾,想靠近一下。钟续蓦然向后一动,一双眸猛的了一,睫眨了两下,嘴抿得更,似乎极力隐忍一般。迟衡心中一酸,缓缓坐回原位,举酒饮了一杯。

临行前的一天,迟衡让护卫召钟续

华丽,颈弯有着青翠鹅黄的绒。两只鸟儿是一对,时时亲昵的啄喙颈,来人殷勤地介绍:“这是鸾鸟,很难见到,尤其是一对更难得。这是野外逮来的,傲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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