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掉电话,他Q我一下,竟然发了一个QQ表情里代表可怜的那张脸,问:老婆,你是不是又哭了。
“滴酒不沾。”他说。
“好。”他说:“谢谢。”
“我叫你喝酒吧……”我说:“生病了还喝,你怎么不脆去练FLG呢。”
“什么步?我已经在
端。要
步也得有空间啊。
糖生病了,今天就不吃啦。”
“行。一起睡。”
这傻,什么都不怕,竟然很抗拒打针,我真是服了他了。
“昨天有步。没跟老公闹。奖励你吃
糖,以资鼓励。”
“月收……”写到这我愣了一下。
寝室门被人敲了两下,一个人伸
来,他非常的苍白,瘦削,但容貌清秀,穿着也很
净。
他不置可否,然后我就写上去了。
“不用。”
“嗯。”他说,又检查了一遍表格:“还差个QQ号。”
这条他脆就不回了。
“哦,我办一张吧。”我说。
看着他走去,曹瑞原趴下来在我耳边说:“这小
不知
又安什么心
呢,萧遥,我总
觉他看你
神怪怪的。”
“多吃它才会好。”
“晚上早回寝室。别
太晚睡了。”最后我这么说。
“萧遥!!求包养!!!”曹瑞原就差抱我大了。
“猪都不会信你也会信,你就是这么傻。”
我没睡。睡不着。才九半,离熄灯还有一会呢。
“没准呢!呵呵。我可听说了。他前一阵好像还和个男的在外面同居呢……
“去过了啊。”他说:“就是扁桃发炎。没事。”
“哭你个啊。”我说:“快去医院吧。都这样了你就别怕打针了。”
“昨天喝了多少?”我问。
“啥。”
“哦对。”我说:“我以为那不是必填的。”
俞建仁一直一语不发地站在旁边。
“行。”他也不抗拒,给了我一张单,又递给我笔,站在我书桌旁等我慢慢填。
他经常这样,我们两个人发短信,基本以我发最后一条为主,如果是没什么意义的信息,他经常就不回。我也早都习惯了,再说我也比较喜当最后挂电话,或者发短信的人,我觉得那样对方会比较舒服。
我就是觉得他好像一直给我一生活
艰难的印象。
赵旗那天晚上搞到两多才到寝室,这还是我估计的,第二天他病得更严重了,给他打电话时他嗓
已经完全哑了,我在电话这边,不知
说什么好,只
觉有一腔的焦急,心疼,生气和沮丧无法发
。
“老婆。”
“别瞎想啊。我是很帅,可不至于连男的都我吧。”我吊儿郎当地说。
“……”我发了十几个生气的表情。
??
“猪都不会信。”
我在想:如果我息
,以后努力赚钱,我养赵旗,他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
“那不是那位……”想起180的名字,老曹蹲在我脚边捂着肚。
“哎!!!”我靠在椅背上,望着天板长叹一声。
“这样行了么?”笑了笑,我把表单递还给他。
往保守写吧。
“请问你们寝室有人要办招行的信用卡吗?”
“建仁??你那边发完了吗??”大概是和他一起打工的同学叫他,他表情纹丝不动,但曹瑞原已经快笑得打了。
嗨,可他怎么会有不想工作的时候呢,他又不是我。
“别贫了,快去睡觉吧。”
我是不是吃撑了!为什么我要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