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就像邵飞和一众兵崽不在场一样。

洛枫笑了笑，“哟，你不是说想观察一阵再就职吗？这就观察好了？”

萧牧清了清嗓，语气一转，“而且上面让我一政治来当中队长，一定也是想我

邵飞全的汗都竖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牧。

萧牧侧过，朝邵飞抬了抬下，“就他吧。”

洛枫神复杂，嘴角一抖一抖的，似乎正忍着笑。

不听话的兵崽们全哑了，目瞪呆地挤成一团。

萧牧面沉如，并不答话。

“上只把我调过来了，没给我安排勤务兵。”

他淡然地看着邵飞：“我说话不算数，你拿我没辙。你带领二中队的兵越级打报告，目无尊长，我却有成百上千办法收拾你。”

飞垂下，咙发低沉而怪异的声响，不服气、憋屈、难受、无能为力……无数情绪在经络血中冲撞，几乎将他撕裂开来。

火被冰包裹，顷刻间化作一缕一即散的烟。

萧牧上前几步，站在他跟前，了个与那日相同的动作——抬手，用武装带挑起他的下。

萧牧又：“早儿给我个‘名分’，我也好替你收拾收拾那些不听话的兵崽。对吧政委？”

萧牧笑的时候，薄像沾了的刀。

洛枫轻哼一声，“想要谁？”

他里有火，而萧牧的里却是寒潭一般的凛冽。

萧牧颔首，瞥邵飞一，“虽然没观察好，但总这么吊着也不行。你看，我在你们猎鹰无名无分，被小战士联合起来越级打报告不说，还给人摔了一鼻灰……”

“什么？”

邵飞呼急促，像看救星一样看着洛枫。

萧牧竟然也有问有答，笑：“暂时没想好。不过我有个要求得跟你提。”

邵飞角猛，一气堵在，既不去，也散不了。

萧牧这才将武装带束回腰间，转向洛枫：“政委，明天正好是周五，要不就在下午的会议上给我正个名吧。”

两人对峙了接近一分钟，宁珏终于来打了一记不温不火的圆场——来到两人中间，将萧牧的手了下去，又拍了拍邵飞的肩膀：“差不多行了。”

“尖兵不是正好吗？”萧牧说：“我以前尽搞政治和后勤工作，特战能力比不上选训营里的新兵。正好需要一个尖兵陪我练练，指迷津。否则我一特队的中队长，和人过招起手就被掀翻在地，岂不是丢了猎鹰的面？再者，就算是勤务兵，也得训练。我一向宽以待己严以律人，你们小飞机来给我当勤务兵，我保证监督他完成训练，不允许他因此而偷懒。”

洛枫扫一邵飞，被他那张又愤怒的表情逗笑了，转向萧牧：“你光真好，小飞机是我二中队的尖兵，以后是要跟着英小组重要任务的……调去当勤务兵吧，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洛枫抬起，“哦，你想让我给你勤务兵？”说完往椅背上一靠，“我说萧队，你在总腐败惯了吧？”

邵飞被罩在他凉薄的目光中，顿觉遍生寒。

洛枫绕到萧牧的办公桌边，不经主人同意就拉开屉，从里面取调职文件扔桌上，一边翻阅一边问：“想好怎么收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