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心：“去你妈的！”

邵飞先是摇，一秒后：“队长，那个……”

那男人一陆军常服，肩上却没有肩章，一只手垂在侧，一只手不时向前摊开，发已经白，肩背却得很直，神情严肃，看上去威严而不近人情。

萧牧顿了一会儿，“看情况吧。”

第二天就要发了，萧牧收拾行李时，邵飞杵在一旁看。萧牧抬：“有话想说？”

只是他发短，抓也抓不起来。倒是动作太大，把上铺好不容易睡着的大汉吵醒了，那人伸小半个，无奈地瞪着他：“兄弟

邵飞没答应，下午在萧牧办公室门站岗，满脑想着萧牧着特战服的样。

“您这次要不……穿穿迷彩？”

邵飞离得有些远，听不清他正与萧牧说着什么。但从对方的衣着、年龄、气场看来，应该是萧老爷。

爷们儿就该这么帅。

邵飞躲在一棵树后，张地看着，只见萧牧偶尔，像是附和什么，有时似乎笑了一下。老爷好像很不满，非常生气的样，声音也了几分。邵飞听见一句“你和锦程没一人让我放心”。

“……哦。”

猎鹰二中队是第三支抵达总训练基地的队，邵飞之前觉得总一定大上，到了才发现和猎鹰没太大差别，宿舍条件还不如猎鹰。

“你……”艾心右手成拳，把陈雪峰往前一推，“来来来，你跟他说！”

基地的大宿舍是30人间，先期抵达的特战队员抓阄选床，邵飞的上铺是个比艾心还壮的大汉，一晚大约是认床，翻翻了大半宿，那床吱吱嘎嘎作响，还不时传来震动，邵飞睡不着，也跟着翻，越翻神越亢奋，一会儿想着即将开始的联训，一会儿思索萧老爷跟萧牧说了什么，情绪在激动与担心中来回转换，心有猫抓似的，忽地坐起来，用力抓发。

上京的火车上，艾心又逮着邵飞问长问短，邵飞护着萧牧：“我觉得队长穿常服很有气势，儒雅知吗？独树一帜懂吗？别人家的队长全穿迷彩，我们队长穿常服，说明什么？说明我们队长是儒将！”

抵达基地的两天没有训练任务，时间自由安排。安顿好之后，队员们就结伴四转悠，要不就是和兄弟队的战友近乎。邵飞和普通队员们一起住在大宿舍，晚饭后想去级军官宿舍找萧牧，行至一半，却见萧牧与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站在一路灯下。

邵飞想：队长人缘真好！

“啊？”

帅惨了。

萧牧拉好行李箱的拉链，“他一看到我穿迷彩就张。”

几分钟后，萧牧扶住老爷的手臂，父二人朝下一个路灯走去。邵飞没敢跟上，探着脖看了看，作罢回寝。

邵飞想了一会儿，“也没多丢脸吧。”

“这次联训，我父亲会来见我。”

锦程是谁？邵飞想了想，记起萧牧之前提过自家弟弟，结合语境一猜，大致有了判断。

总的军官领着众人放行李，全跟萧牧打招呼，看上去都是关系要好的旧识，有些久别重逢的意思。

“嗯？”

陈雪峰：“呃，飞机，艾心说得没错，政治带队这事儿吧，是丢脸的。要不你回去萧队的工作，让他穿迷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