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神情有些不耐烦，祁越一气：“什么机会？”

顾寒常常一天都长跪在静思堂，倒不是忏悔，而是这样才能让他心绪平静。

“你受我三剑，我就把这破石还给你，”杨问把白的石在手中抛了抛，“可能我还可以考虑跟你回去。”

若是这次没清楚，往后便会越来越难了，可祁越到底没法把话说完。他看着那已经掉了些碎屑的石，咬牙：“你知那块石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杨问额青暴起，他握着白虎石的手也在不断地加力。

“师兄，你不该跟他们在一起，”祁越。

“我不还手。你要说话算

“只为了一块石，值得你这样穷追不舍吗？”杨问并不是单独一人，他边几个人面目算周正，可祁越一看他们眉心的黑气，分明是修。

“跟你有什么关系？”杨问反问，“难修就一定坏事绝，一定应该被铲除吗？”

杨问没说话，他边一个修却沙哑地笑起来：“你们正派的人都这么自以为是，没看见人家本不想理你吗？”

杨问明显地愣住，又怀疑：“你不能还手。”

“你还是走吧，”杨问自己怎么对祁越言语刁难，可听到外人这样说，心里又不痛快，只沉着脸对祁越。

祁越一定又受伤了，那个据说是护符的东西，原来有这样的用。

顾寒不是不怒，可祁越这么拼命地去争取，他还怎么去为了一己私心责备祁越。他私心想要祁越留在山上，不要再受到什么伤害，就算是偏执地禁一样，也想要让他安安全全的，哪里都不要去。

祁越握了剑：“师兄，你真的问心无愧吗？你扪心自问，师父师兄和师，可有谁对不起你？”

“那你为什么这些时候都在万山峰附近？”祁越提声音。

昔日同门的师兄弟，此时却要言羞辱，不过短短一个月，连立场都截然对立。自从祁越知自家后山的事，他一次知无能为力是什么觉，看着宁惜骨的魂魄撞剑中，看着杨问不明原因地混于，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没有人怪你，师兄和师都很难过，你……”祁越见杨问有所松动，把声音放轻些。

杨问握手中的石，他脸明显地变了。

祁越本来也不善于说服别人，他从听到杨问第一句话，就在压抑着火气。现在听到这荒唐话，刚想怒斥，又忍住：“有什么难……”

“好。”祁越毫不犹豫地答应。

离万山峰不远的地方，至多二十里，连上庸都没，祁越再次见到了杨问。距他们在江的白虎峰一起找那石，过了月余。正是山下的秋季，山旁大的树木叶金黄，恍然有几分像万山峰的后山。

哪知杨问打断了他的话：“别废话了。我知你只想拿回那块石。我就奇怪了，你自诩有能耐，那就来抢啊！”

“是你们，没有我，”杨问奇怪地笑着，隐隐有些歇斯底里，“看你这么地追着赶着，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吕英叹息着离开。的坠蓦然烧疼，顾寒起回到初霁院，果然祁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跑去了。顾寒差一便又昏了脑，他走到万山峰的大门，被山下谷中的风一，才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