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说的，这么着急？”柳千怀。

桑落落没有再多问，与柳千怀漫走着，一句话也不说。她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柳千怀也看来，便逗着她多说话，但桑落落只敷衍两句，忽然又：“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啊。”

柳千怀扭见是桑落落，对边一个女：“师妹，我先离开下。”那女了，对着桑落落微笑，桑落落也大大方方地回笑，而后离开了人群。

柳千怀只觉得女人说话果然毫无逻辑，尤其是吵架的时候，他不懂话题为什么会从顾寒包庇变到他们百川

“这是关乎义立场的事情啊，”柳千怀对桑落落的话有些不可置信，“这跟同门情分不是一回事。我知你很珍惜同门情谊，可怎么能黑白不分呢？尤其是顾寒，为掌门公然袒护中人，他本就是对自己的门派不负责任，跟正作对……”

本来很看闹的桑落落对那厢发生了什么毫无意识。她只盯着柳千怀，柳千怀与她神相视后，偶尔地看过来笑一笑。桑落落却没移开视线。她这样看了一会儿后，从人群后面溜了过去，拉了拉柳千怀的手。

柳千怀停了下，笑：“我记得的。”

“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师妹，”桑落落不经意地，“是刚你们门派的吗？”

桑落落拧眉看着柳千怀，一句话也不说。柳千怀见桑落落睛有些红，又连忙停住，拉住桑落落的手：“我们不说这些了，先……”

“什么是跟正作对？”桑落落突然爆发了似的，摔开柳千怀的手，“什么是对自己的门派不负责任？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大小小的事情全压在师兄上，你们不就是觉得万山峰不景气了好欺负吗？还有在江，要不是曹紫都去发神经布什么破阵，小师弟怎么会受伤？”

“梦琪师妹是……长老的徒弟，”柳千怀。

柳千怀停了停，犹豫地：“落落，你跟我之间就不用说这些了。顾寒他是万山峰的掌门，门派里了……背叛正的人，堂而皇之地落，他首先要的不应该是把那个人找回来，要么门规惩治，要么清理门吗？恕我无法认同，他今日当着那么多正派人士的面，包庇……”

“怎么不太好？”桑落落，“问师兄也没坏事，兴许只是被修迷惑了。我们都还等着他回来的。师兄为掌门，自然要顾全门派里的人，哪能一敲死。”

桑落落打断了柳千怀的话：“要是你师兄也突然不知为什么就离开你们呢？你们也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清理门吗？我们一起长大的，多少有些同门情分。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跟那些老一样，满正派包庇？”

“那就好，”桑落落背着手，嘴边咧开大大的笑容，看得柳千怀松了一气。他便又好意地提醒：“你那位混于的师兄，真的是走火吗？百川的长老来万山峰前就议论过此事，没想到你师兄居然说他还是万山峰的弟，这样多少不太好吧……”

“行，当然行了，”柳千怀笑。

失态了。比试时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遑论只是断了一琴弦。他不见得多心疼那琴弦，祁越也没有必要赔给他。但他一定要让祁越些什么，当不解风情的惩罚。

桑落落哼了一声：“没有什么说的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