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思看在里，还是伸手握着祁越的肩膀叫他离开了。祁越意外地顺从，他一表情变化也没有，也没像慕云思想的那样挣扎。

“祁越！”慕云思目眦裂。他一把握住飞过来的剑，淅淅沥沥的鲜血落在两人的白衣青衫上，朱碧相映，红梅绽放。

他周而复始地奏那些音调，雪光映得青裳生冷。祁越靠在他肩侧，眉心皱着，昏迷中也不安稳，额不时渗细密的冷汗，难受地无力动。

“欠你的我会还的，你让我回去，看他一……”祁越声音嘶哑。

慕云思心又凉了一分。他转又拨动琴弦，余光注意到祁越微微地动了动，似是想往后退。

慕云思在弹奏一首古老的曲，如他讲的那个故事一样，年轻的姑娘站在芦苇河边，希望心上人涉过未结冰的河，来迎娶她。秋天的霜打了姑娘的衣裙，她翘首以盼，浑然不觉。

祁越走投无路，修为早就不如以前，他挣不断手腕的束缚，哪怕被割破了血。他恨自己为什么要顺从顾寒，喝下那药，他恨得快失去理智，近乎自残地挣着手腕上的雪蚕丝，血珠把柔亮的血蚕丝染得赤红，祁越却仍觉得疼痛的觉不够，活活痛死才能让他原谅自己。

祁越因为屈辱骤然闭上了睛，他把嘴咬一的血痕，下一句弱全都不见，“我去找死，关你什么事？”

…”

慕云思怒不可遏，眸中风雨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你用什么求我？”

祁越一震，惊愕地看着他：“你不能这样对我……”

慕云思双手住琴弦，低便看见祁越松开了眉，睫颤了颤，接着缓慢地睁开了睛，黑白分明的中澄澈迷茫。也仅仅是片刻，很快祁越就垂下，他勉地把自己靠在了冰冷的上。

肺腑间血模糊，狼狈不堪，慕云思目光冷下来，低笑了一声：“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没有能力反抗，就乖乖呆着，去死在风雪里太丢人了，没脑的动都不会这事。或者我弹曲给你听。你自己选。”

越昼剑又被摔在了地上，慕云思狠狠地扼住祁越的咙：“你说的没错，你的命是我救的，不想要了也该是我动手。”

慕云思一耳光把他打得脸偏过去，祁越大息着，停了一瞬，忽然面带嘲笑地转过来：“你救了我很多次，我早该还你救命之恩，我现在还给你，我不欠你的了。”他说罢，原本摔在地上的越昼剑腾空而起，调转剑刃刺过来。

“为什么？”祁越在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祁越仰靠在上，咽痛得像咽下红炭，他没有挣扎，窒息的泪从角到下，最后气息微弱地摔到了慕云思怀里。

慕云思听在耳中，心像被外的凛风刮了个窟窿，却仍：“有一首曲，能洗去人所有的记忆，忘记后再也想不起来，你想让我用在你上吗？”

“你再不听话我就会，不信可以试试，”慕云思截断他的话。

“你还记得这曲吗？”慕云思只当没看见，“我送你的那一张琴，是这首曲的上半支。”祁越不言，慕云思兀自说下去，“讲的是两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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