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是从凯尔继承来的蛊惑与控的天赋，还是从独角兽而来的治愈能力，亦或是从报丧女妖那里承继而来预知灾祸的能力，足够山村贞自保。

“我愿意。”大贞忙，而后她锁着眉不知在跟小贞着什么，片刻后，小贞不甘不愿地说：“我也愿意。”

小贞摸着手臂上镌刻着的金符文，不敢置信地看向加百列，这手段已经超了她的认知范围，“你了什么？！”

加百列的手指倏地握，荣光现，直接将他方才攫取来的天病原至湮灭。

事实上，山村贞有些喜这个地方。

“很好。”加百列直起，他摊开手掌，金的光线猛地贯穿了山村贞的，“契约，成立！”

既然如此——

但大贞却毫不犹豫地开，说了一个数字。

悯给予那些被他伤害的人而已。”

“放过她不是不可以。”加百列若有所思地看着跪伏在地上的白衣女鬼，“你们总共杀了多少个人？”

小贞一声惨叫，凄厉的声音几乎掀翻了整个房——幸亏加百列之前先设下了结界，不然别说房里的安娜，隔街区的人都得被小贞给吵醒。

“不信的话，尽请尝试。”

加百列了嘴，要是一起碾死了，大贞显得有些无辜。可要是只碾死小贞，大贞这么一副生死与共的模样，也就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加百列抬手，一个收拢的动作，下一刻，正在争议着的大小贞猛地合在了一起。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加百列敲了敲桌，沉声：“吾要你从此以后不再以人类的灵魂为，不可滥杀无辜。还有，你们害死了多少人，从今日起，便要救多少人。你们若是同意，吾便放过你们。”

瑞德：复制，粘贴，嗯，这一步是取消复制？

快刀斩麻地解决了山村贞这个麻烦，加百列摆摆手，开始赶人，不，赶鬼，“你们可以走了。”

小贞想要嗤笑，谁会记得那个东西。

“只是防止你们毁诺的小手段。”加百列耸了耸肩，随即他伸手在空气中一握，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随即猛地一拽。

拍了拍手，加百列看着脸变了又变，两个人格正在里争执着什么的山村贞，：“对了，违反契约的话，会视情节轻重而被圣火灼烧。以你们灵魂的度，能撑个两三分钟就得形神俱灭。”

在脱离了封印之后，小贞没有像之前那样不不顾地继续杀戮，一方面，她是察觉到前之人的力量不是她能够比拟的，另一方面，是这里给她们十分安宁的觉。

当小贞平静了下来，山村贞善之一面的大贞也从杀戮的共鸣中解脱来，心平气和地掌控了。

既然准备从良，这天病毒她们也就用不上了。

一分二的贞，又合二为一了。

是天病原的时候太过暴，以至于不小心伤到了女鬼的脑？

加百列以为这两鬼得忙不迭地跑掉——反正加百列确定她们再吃不了灵魂就行——可乎意料的是，山村贞竟然想要留下来。

瑞德的眉动了一下，那是拉斯维加斯市人总数目的二十分之一，全史上最残酷的连环杀手也没有达到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