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以叫我小金鱼、小撒旦，或者小恶。”柳五扳着指报给李沉舟听。

这话听着就有戏，柳五费了很大的力才绷了嘴角，他抬在李沉舟脖颈上慢慢地磨蹭，蹭得两人都洋洋的，“给你多少时间，一天够不够？”他本来就没指望李沉舟会答应跟他去台湾的。

“我会想清楚的，也许一离开你就想清楚了，我有这个觉，”李沉舟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吻他。

李沉舟就知他的小金鱼的小金鱼想要来了，两个人下相贴着，皆到那一笃笃地得膨大、。柳五一边添咬着李沉舟的下，一边呜呜呼呼地，“那你闭门思过这段时间，不许跟那个假洋鬼勾搭成！”被李沉舟一掌给拍上，“柳总又添油加醋，我怎么就是去闭门思过了？”他的小金鱼就哼哼地，“就是闭门思过，跟那过去乎乎的大告别，从此一心一意地我的良家！”听得李沉舟呵呵地笑个不住，他一手兜住那个颤巍巍、激昂昂的一包，抹挑，“柳总如此天真烂漫，若是别人瞧见，会张着大嘴，难以置信的！”柳五手指解他的衣扣，蚕上山似地一拱一拱，要把给拱掉，“我那一副恶面孔是摆给外人看的，你是我大哥，又是我的大，我自然扔掉

“那要是想不清楚呢？”小猎豹不乐意这延迟的乐，他喜把好东西立刻抓到手上，抓得的再也不松开。

着：“五弟，你给我一时间……”

柳五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看来大哥还是放不下你那貌岸然的啊！”他把手伸到李沉舟衣服里，去那两颗大。

李沉舟地搂着他，他是多么眷恋怀里的这个东西啊！——然而他也没有忘记那双可的睛，以及多少年前的那一双脉脉的，他知他永远地欠了那些睛的，但他没办法啊！他真的真的没办法，他舍不得怀里的这个坏得让人心碎的东西啊！

于是他对柳五：“我要想清楚一些事情，我得把一切都想清楚了，不会要很长时间。你耐心一，我一想清楚了，就去找你。”

“什么？”

“小金鱼，”柳五忽。

柳随风赶蹭上去了几下，模仿着合的动作，——他才不会告诉他，很多很多年他看西洋电影的时候就把这些给记下来了呢！

李沉舟听得眉泛笑，他一把抱住他的小金鱼，“呐——小金鱼是在什么时候想这些名字的？”

李沉舟上很快就了起来，他自捺着，希望这厮能够理解，“五弟，我就是觉得，每一个生命的逝去都会有人到悲伤；即使你不喜这个生命，即使你认为这个生命应该死去，也改变不了会有人到悲伤的事实。我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我虽然下了许多薄情的事，但当我看到那些人死去，当我知那些人在我的同时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仍然会到难过和悲伤。我不想带着这些难过和悲伤来对着你，我也不想用我的这些难过和悲伤来打扰你，你是唯我独尊的——想必你也不愿看到我这副郁郁寡的面孔。所以我要自己去消化掉这些难过，然后兴兴地来找我的小猎豹。这个时间不会很长，因为我虽有一良心，却不太多。而这段时间，小猎豹也可以认真地想一想事情，想以前，想以后，或者什么也不想，都随你。”